天空漸漸晴朗,雨停下來.
雨之國是一年四季都在下雨的國家,平民百姓都習慣有雨在下的日子,今天常年在下的雨突然停下,讓他們略微有些不習慣.有些人開始議論起來,想要知道為什麼雨突然停了不下.議論很長時間也沒有結果,最終隻能夠歸結為雨簾中的大人物們因為有什麼事情給耽擱了,沒有來得及施展降雨術.
雨停後沒有多久,天空就再次下雨,雨之國的人民又迎來有雨的舒服生活.
雨之國首都某處最高的樓層上,一名青年人從樓梯中走出來,他微微一歎,後望向天空.
"五大神教,四大組織.難道這就是天期到來時整個世界的布局麼?"青年聲音很有磁性,聲音很好聽.青年此時聲音低沉,這當中明顯帶著憂慮的色彩.
"聖人不出世,現在我們該什麼辦?難道我們還能夠再把希望寄托給別人嗎?別的大教有聖人在守護,可是我們雨簾殿呢?"青年身後的黑暗當中傳出一道自嘲的聲音,聲音陰暗而低沉,像是千萬年沒有說話國一樣.
青年聽到這句話,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們雨簾殿從來都是與世無爭的,但是如果這樣與世無爭而沒有強大力量在背後守護的話,那麼這種與世無爭的想法隻會是一個玩笑話!"
黑暗中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在響起腳步聲移動一會兒後,這裏安靜了下來.青年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這裏陷入死靜.
......
茫茫一片荒原中,有一個人在荒原中孤獨的行走.孤獨旅者身穿白袍,白袍很寬很大,把孤獨的旅者全部的身體給包裹進去,隻在外麵露出兩隻眼睛.
風沙再大也沒有可能把沙子吹進孤獨旅者的衣服當中.不是因為孤獨旅者所穿的白袍有多麼的巨大,也不是白袍自身有什麼神奇的地方,隻是因為旅者不想讓風沙吹進去.作為一名強大的靈術師,旅者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行走中的旅者在黃沙中似艱難又似輕鬆的行走.在走到一片略成綠洲的地方時,白袍旅者停了下來.在轉身看向四周一會兒,把身上的白袍拉下來了一點,露出略顯蒼白的臉頰.
白袍旅者是一個男子,一個青年男子.模樣長得非常英俊,像是從漫畫裏麵走出來的美男子一般.美麗英俊男子拉下頭上的白袍,望向四周.黑珍珠般的眼睛在看向四周時裏麵露出了驚人的莫名神彩.
英俊的青年在等待一個小時後,沙漠另一邊在隨著黃沙飛起的時候出現一個人.同時在另一邊的沙漠,黃沙飛起的時候也出現另一個人.兩個不約而同出現的人穿著和青年的一樣,都是一身白袍過頭,隻露出兩個眼睛.
兩個人走到青年身邊,站定,對青年說:"天期將要到來,你們那邊想要什麼應付?"
青年聽到這句話,麵部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他盯著兩個人看了一會兒,說:"我們那邊的人在等聖人,我們那邊有些人相信聖人會在這個大世出現."
站在青年人身前的兩個人聽到這一句話,相視一眼,左邊的人說:"我們也願意相信聖人會在天期來到的時候出現,但是現在那些星術師到現在卻也還是沒有發現聖人會出現的跡象.這個問題該什麼說?"
"那是屬於你們自己的問題,我們星術大人們並沒有觀察到聖人沒有出現的痕跡."
兩個白袍的人,又沉默起來,而後右邊的人一個說:"意思是你們中州王朝是把對抗天期的希望放在所謂的聖人身上了?"
"並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子.我們那邊的王爵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也曾下意識裏認為是如此.但是卻不是這樣子,他們應該有自己更加深遠的大算.但是究竟是什麼打算,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他們也不會告訴我這些."
"你們回去隻須要把這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你們的王爵聽就行了.其餘的事情,你們的王爵會自己理解到的."
青年說完這些話,並沒有再在這裏停留,快速而閑熟的把白跑往身上一帶,罩住身體的全部後,漸漸的消失在茫茫大漠之中.
"先前幾年還是仇敵的幾方,現在在天期要來到時,也不得不快速的聯合在一起,不能夠再藏什麼私心,不然到時候這個世界是什麼滅絕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