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嶽拿起茶杯輕酌了幾口,目光定在瑟瑟身上沒有離開過,她的一舉一動,他盡收眼底。
他就不明白了,難道自己嚇到他了?可是司徒景嶽對於自己還是有信心的,怎麼可能,才見了一次麵,就讓一個女子這麼恐懼自己?還讓另一個女子恨上自己了?
瑟瑟跟若潼的反應,讓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可也讓他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司徒景嶽腦海裏閃過了很多邪惡的想法,從來光明正大的他,這次不淡定了,決心要流氓一回。
望著最遠處瑟瑟坐的那一桌,司徒景嶽向身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們引開若潼這個難搞的人物,司徒景嶽從剛才被那麼無情地劍指中就知道,有若潼在,他是不可能靠近瑟瑟的,雖然他帶出來的大內侍衛武功絕對在若潼之上,可如果靠暴力來製服,似乎有種逼良為娼的感覺,他覺得一定會惹瑟瑟生氣的。
收到了司徒景嶽的指示,那名侍衛不動聲色地離開茶館,開始準備去引開若潼。
而那邊剛坐下來的瑟瑟,久久才平複再一次被牽動的心,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這才舒暢了一點,待冷靜下來,才發現小蘇晨並沒有隨自己上來。
“若潼,晨兒呢?”瑟瑟四處張望,尋找著小蘇晨的身影。
“嗯?對啊,晨兒呢?”被瑟瑟這麼一提醒,若潼這時才發現少了伢跟小蘇晨。
“又跑哪裏去了?”瑟瑟撓了撓小腦殼,有些無語,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雖然跟他老爹——司徒景嶽一個樣,是個麵癱,但是好動的性格跟其他小孩子一樣,總是會時不時地消失。
“可能是跟伢在附近吧!我去找找。”若潼起身,往樓下走去。
“快去快回!”說實話,瑟瑟對於司徒景嶽還是有點後怕,但是晨兒不見了,她很擔心,所以即便不大想若潼離開,但還是隻能忍痛委屈放行了。
司徒景嶽從一開始就一直關注著瑟瑟那邊的情形,本來想讓自己的貼身侍衛來個假暗算的,誰知侍衛剛埋伏好準備出擊,瑟瑟身邊的若潼就自動自覺地離開了,他又使了個眼色給躲在暗處的那個侍衛,侍衛會意,退了下去。
看著孤身一人坐在那邊焦急等待的瑟瑟,司徒景嶽嘴角勾勒出一抹奸詐的微笑,心裏感歎:真是天助他也!
於是他起身,再一次一步步向她靠近。
瑟瑟坐在那裏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十分地著力不安,忽然,她感覺到背後有人在靠近自己,氣息越來越近,不用回頭,瑟瑟就知道是司徒景嶽了,這下子,心跳得更厲害了,恐懼在他的一點點靠近中一層層加重。
“白瑟瑟?”
司徒景嶽走到她的身後,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喊道,那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著實讓瑟瑟打了個寒顫。
而他吐出來的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頸脖上,惹來她一陣酥麻,頓時麵紅耳赤。
瑟瑟“噌”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手腳僵硬地快速遠離司徒景嶽,可無奈這邊空間太小,瑟瑟被司徒景嶽挑逗得大腦一片空白,不經思索地,就往對邊的牆壁跑去。
“啊!”
可還沒跑幾步,瑟瑟瘦小白皙的手腕就被司徒景嶽寬大溫熱的手掌給抓實,他一用力,瑟瑟就毫無反抗能力地倒在了司徒景嶽的懷裏。
感受到她柔軟的身子,司徒景嶽將計就計地抱緊她,不讓她再逃跑,再一次俯身,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在她耳邊輕語:
“怎麼?我有那麼可怕嗎?”
那語氣簡直邪魅得可以了!
“你!流氓!放開我!”
一回過神來,瑟瑟就發現自己落入了司徒景嶽的懷抱中了,再一次被挑逗,瑟瑟氣急敗壞,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掙脫,可是無奈嬌弱如她,她那小胳膊小手腕的,根本就抵不過他的那雙大手。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司徒景嶽忽視她的掙紮,畢竟這點捶打對他來說,就像蚊子咬一樣的不痛不癢。
“混蛋!你個混蛋!”瑟瑟不論怎麼掙紮,卻還是在他懷裏紋絲不動,這下子,她隻能繼續破口大罵了。
“我到底是流氓呢?還是混蛋啊?”司徒景嶽依舊不惱,帶著玩味的笑容,在她耳旁再次挑逗道。
“你不僅是流氓!還是混蛋!你個天殺的!你快放開我!”瑟瑟忍無可忍了!這個司徒景嶽,怎麼那麼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