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瘋狂舉動,張少卻不認為是什麼迷藥。大家都吃一樣的飯,一直到算帳時都還好好的。他連忙跑出屋外,按下腕表接通了電話。
“喂,阿甘,是我。快,你們幫我查一下,兩眼失神,脾氣暴躁,力氣也變大了。突然間發生的事,會不會是什麼靈附身之類的,應該怎麼辦?”張少在院子裏轉著圈,急得滿頭大汗。因為他那種奇怪的預感又來了,雖然說不清,但對這種邪惡之事,他就是有感覺。
電話那邊的人緊張的查著,突然!屋內傳來了老板娘的叫聲。
“不要!!”
張少一下衝進屋裏,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阿妍。由於太用力掙紮,繩子處已經磨破,血染紅了衣衫,但她像完全感覺不到痛一樣繼續使勁兒掙著。張少再也受不了了,衝出去拿了一袋鹽,對準阿妍就灑。也不管接下來老板他們會怎麼問。
但撒完後,張少失望了。鹽根本沒用,苦難繼續,阿妍的臉已經成了白色,顯然她用力過度已經體力透支了。張少急拿起電話,吼了起來:“你們能不能快點兒?這麼詳細的描述,還查這麼慢,真他媽的。”。
“張少,你別急。你說的這種情況不止附身,還有能力者控製,被人詛咒。所以,我們也不能確定。你這樣,接收我的信件,按著畫麵,用人血在他頭頂畫一個符號。這可以暫時讓所有靈力跟她切斷。之後我們再想辦法。”胡銳用阿甘的電話講著。
張少一聽,左手操起一把刀向右手就刺了下去。手掌中立即湧出一捧鮮紅的血。張少看著腕表上放出的立體影像,沾了點血,用左手向阿妍頭上畫去。誰知血剛一接觸阿妍的頭頂,還沒等畫。阿妍立即全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兩秒鍾後她就兩眼上翻,像死人一樣慘白的臉讓人觸目驚心。
“嗯嗯!”阿妍窒息地用鼻子連哼兩聲,安全下來。
“阿妍!阿妍!”老板衝過去用力搖直起了阿妍,但阿妍的呼吸已經停止了。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不可能呀。”張少手足無措,一著急,右手中的血灑下,正灑了阿妍一身都是。
像剛剛憋了五分鍾氣一樣,阿妍強烈地吸著氣,震得聲帶都發出了聲音。而這時,她的眼神緩和過來,麵色也開始恢複正常。張少試著再去感覺,發現那種不安的預感已經消失了。這才放下心來。
直到午夜,老板和老板娘仍然一左一右抱著女兒不肯放手。阿妍也嚇壞了,身上的傷口經過老板的處理後已經沒有大礙,但仍然會疼。張少則愁得眉頭緊鎖,坐在他們對麵思考著會是怎麼回事。
“張少,你能救阿妍,應該知道原因吧?”老板心靜下來後,終於想起問張少。
張少搖了搖頭,“不知道,我的朋友對這方麵有研究。但他們說,靈附身,超能力者控製,詛咒,都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現在我隻能排除是靈附身。而後兩者,我也不知道是哪個。”。
“超能力者?我見過這種人,他們不看著目標是不可能控製人的。我想是詛咒,雖然我沒聽說過詛咒的事。”老板再次語出驚人,他連超能力者都見過,讓張少懷疑起他的身份。
“老板,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是個除靈師,你呢?”張少坦誠地說著。
老板盯著張少看了一會兒,“我是個退伍軍人,曾經執行過特別任務。跟獵魔人和除靈師一起。我見過的能力者就是個獵魔人,當時他控製了恐怖份子的一員偷襲得手,我們才衝進去解救了人質。”。
張少一聽,覺得也十分有道理。過人的身手,過人的見識,也隻有參加過反恐任務的人才能做到。但身手再好,他在明,敵人在暗,他對付不了那些會邪術的人。
“我想我知道是誰了,萬通集團的冼豹,人們都叫他豹哥。如果說是詛咒,我早聽說過跟他做對的人突然發瘋的傳說。人們都說他很邪乎,我一直沒信,他派來的人也被我都打發走了。我想……”
“不用想了,就是他。他前幾天來過,還對阿妍動手動腳,我出去時,他已經跑了。”張少回憶著,推測出事情的真相。
“這幫混蛋,我跟他們拚了。”老板激動地站起身來,就要出門。
“算了,蔡叔。”張少卻拉住了他。
“他會邪術,又有錢有勢。你鬥不過他的。不過,我的朋友們可以。他們專管這種事。我這就把這個任務發出去,不久就會有人收拾他,你可以放心。”
有了張少的保證,蔡老板雖然生氣,卻也安靜下來。
第二天,一切都恢複了正常。隻有張少,他收拾好一切後,借口出去買菜卻溜到了萬通集團名下的一家夜總會。大白天的,這夜總會門前就到處都是小姐。明目張膽地拉著過往的行人。動則還露出些本錢,囂張無比。
盯看了一會兒,張少邪笑著小聲說道:“豹哥。今晚,我就來會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