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原來是名不經傳的小輩!”那人持刀上前道,“識相就讓開,不然,一個字,死!”
那姑娘道:“你們快走吧,他是天一教的一位堂主,武功已經是一流之境。”在領頭人之後,還有十幾位蒙麵人,這些人的武功也不低,都有著二流之境的身手。
阮氏兄妹四人的武功,才二流之境,旋即躊躇,他們中的大哥道:“你們現在,我拖延他們。”
“哈哈,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萬血,死了,別不知道仇人是誰!”
領頭之人率先攻擊,而其餘十餘位天一教的教徒,也是圍攻阮氏兄妹,其餘的武林人士,在知道雙方差距之後,便是退到了站圈之外。
這也不能說別人不厚道,畢竟雙方非親非故,何必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丟了小命呢?
嗖!
一朵銀子做的荷花,擊入了領頭之人的頭顱中,一道戴著荷花麵具的身影,便是落在了紅衣姑娘身邊。
其餘蒙麵人大驚,他們看到前方,一位衣著華麗,背負用布包裹寶劍,腰間插著折扇,左手戴有板戒的男子,便是驚叫道:“白荷花!”
也不知是誰帶的頭,見堂主死了之後,其餘的蒙麵人,便是迅速撤退……或許,應該說的逃命要確切一些,其實,何璕君可以殺了對方,但他不想那樣做,也就放對方離開了。
“白……白荷花!”阮氏兄妹,皆是驚住了,而後連忙行禮道,“見過白大俠。”
戴著麵具的何璕君微微點頭,其它武林人士見白荷花現身了,對其行禮之後,為了自己的顏麵,旋即匆忙離開。
他們剛剛怕死不出手,白荷花定是看到了,現在他們在此處,麵子可掛不住,自然是先溜之大吉為妙。
金奇派有難,阮氏兄妹和那些武林人士,遂是趕往金奇派,而紅衣女子已經沒有危險,何璕君也是大步朝前走去,不過不是去金奇派的方向。
“白大俠,請您去解救金奇派!”紅衣女子跟上何璕君,急聲道。
何璕君依舊大步往前,頭也不回的道:“不救!”他想起十八年前的事情,心中便是有莫名的難受,袁一刀可以說死有餘辜,他可不想去救一個曾經害過自己的人。
紅衣女子跟上何璕君,保持一丈之距,到了一僻靜之地何璕君驟然止步,語氣冰冷的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我……”紅衣女子被何璕君的目光所攝,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原來,紅衣女子是金奇派掌門,袁一刀的女兒,名喚袁黎裳,她是在袁一刀同諸多弟子的幫助下,才從天一教的包圍中逃出,向外界求救的。
她下山之時,袁一刀讓她一定要將金奇派被圍的消息傳出,若是不能尋到解救金奇派的辦法,或遇到能解救金奇派之危的人,就淙淙隱姓埋名。
“白大俠,我金奇派被圍,我爹和各位師兄弟在拚死抵抗,若是白大俠能夠前去解救,金奇派之危,也就不存在了。”回過神的袁黎裳急切的道。
“我為什麼要去解救你們金奇派,你爹的死活,與我又有何幹係?”麵具之下,何璕君表情冰冷,眼神透著深邃,似乎是在坐著掙紮。
袁黎裳問道:“你認識我爹?”
何璕君默認,袁黎裳又道:“或許我爹以前做過錯事,但十八年來,他從未下過山,一直在山上懺悔,就算你不願救我爹,可是我金奇派還有一千多弟子,難道你要看著他們死在天一教的屠刀之下?”
“別人的生死,與我有何幹?你爹是什麼樣的人……嗬……我是一清二楚,他不配我救,天下間,少了金奇派,天一教一樣也翻不起大浪。”
聽著那絕情的話語,袁黎裳嬌軀顫了顫,她在袁一刀的庇護下,進過重重困難才突出重圍,一位遇到了白荷花,金奇派就有希望,可如今,對方竟然不待見她爹,這讓她不如何辦才好。
她沉默了許久,帶著哭腔道:“白大俠,我求你,求你去救我爹他們,好嗎,您武功高強,一個人就可以扭轉局勢的。”
“一個人做錯了事,就應該要付出代價,十八年前的恩怨,豈能輕易作罷?你走吧,或許一會兒我心情好了,會去金奇派看看。”
等一會兒,等一會兒是多久?一個時辰?一天?十天半月?再過幾個時辰,恐怕金奇派就是一片廢墟了吧!
袁黎裳雙眸中,晶瑩的淚水簌簌下落,道:“你要怎麼才肯去救我爹,隻要你說出來,我一定答應你。”
颯!
袁黎裳的右手,將束腰帶扯開,紅衣落在了地上,一具擁有白嫩肌膚的完美身軀,便是呈現在何璕君眼前,後者急忙轉身喝道:“把衣服穿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