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用了百草丸,可解百毒,但堇色夫人用的是迷藥,所以藥勁消失的慢,有意識但是身體還動不了。”
赤吻表示意料之內的失望,委屈的撇撇嘴,:“我感覺到你有危險嘛……”
╰_╯這是什麼回答!
“總之,你有危險我一定會趕到。”赤吻摸出玉片,“這個放在你身上會有危險,我就先收回去咯。”
“你?”酒墨隻覺得火氣上來,這男人竟然趁自己昏迷……那玉片自己是揣在懷裏的嗷!她要殺了這男人!
“別發火嘛,上回去找你玩的時候我就拿回來了,這麼大意可不好。”赤吻笑的人畜無害,“我若是不在你身邊,你可怎麼辦。”
鷹眼中隱隱流露出一絲哀傷,風吹動他的青絲拂過她的麵。
“你……”
“嗯?”赤吻挑起苦笑,受傷的看著她。
“你有病?”
“嘎?”幹嘛罵我=。=
“不是要走了麼?”酒墨冷哼一聲,還裝柔弱,“我記得你之前是要殺我的,能讓一個殺手放棄任務的隻可能是關乎生死或原則的事。”
“……”怎麼記得這麼清楚,“丫頭,你怎知我是殺手?”
因為氣,一個人的氣是變不了的。身為暗夜殺手,渾身暗黑冷冽的氣,即使在陽光下也遮不住。
赤吻的氣和自己是一樣的。
“我可不是殺手,也沒有病。”赤吻攤攤手,然後突然很認真的看著酒墨,
“總之,無論如何,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嫁給東丹浸染,也不可以嫁給任何人。”
那雙鷹眼,閃著灼灼的光芒,奪人心魄。
“我不會嫁給任何人。”
得到回答的赤吻表示很開心,開心到忽略了話中某些不對,“那便好,待我把該做的事情做了……”
待我做了,我便回來,此生,再不離開。
“待我回來。”
待我回來。
此時的赤吻無法意到之後的無數個日夜,他都會為這句話,悔恨終身。
飛鳥翱翔,未時太陽西跌,餘暉落在少女的側臉,如同剪影一般,美的不真實。
她不會嫁給任何人。
與赤吻無關,與這次的壽宴無關,此生此世,她不會嫁給任何人,也不會愛上任何人。
她不懂愛是何物,但她要的是一生一人。身在古代,封建禮製的社會,無論是誰,都無法滿足她的要求。
攜子之手,共度白頭,一生一世一雙人,一心一意永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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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墨發現這不是個普通的客棧,走道開闊,牆壁上還有水墨畫,副副都是精品佳作。廳裏繁榮並不亂雜,隻有幾個人坐在桌邊咂著小酒談話。而這幾個人,卻沒有一個是布衣百姓,穿著都是中上的衣料。
這是什麼地方?
“姑娘,你醒了。飯菜已經做好,現在要端到房間裏嗎?”
“不必,就在這。”酒墨挑了張離人最遠的桌子前坐定,“吩咐你準備飯食的男人,你可知是誰?”
“姑娘不知道嗎?”小二的語氣裏帶著傾佩,“那可是北宮的國師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