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3 / 3)

原來她也是來盜馬的。不!盜騾子的。

白送瞧著那個姑娘,正是先前在早點的小鋪前見到的姑娘。這樣近距離地瞧著她,隻覺得容顏絕美,皮膚粉嫩地像年畫裏的娃娃,讓人忍不住想走過去捏她的小臉兒一下,最好是捏完再親一親。

趙靈兒見白送看那姑娘的眼睛都直了,生氣得小肘在他的小腹上頂了一下。

“呃!”白送正要呼痛,卻早被趙靈兒的一隻手捂住了嘴巴並生氣地看了他一眼。

馬廄前那姑娘剛接近驢馬,卻聽那驢馬嘶聲叫喚起來,挪動屁股抵過來,擋在那姑娘身前。

那姑娘向旁邊走開幾步,要過去解韁繩,卻見那頭驢馬又將屁股抵擋過來,極是抗拒。

那姑娘嘟嘴用手在它的屁股上一拍,氣呼呼道:“你還不想讓我騎嗎?我偏騎。”

不想她用手輕輕一拍,卻嚇得那頭驢馬跌著後腿,跪坐在地上。

那姑娘解了的韁繩,握在手裏,彎身在那騾子的耳朵上一拍,驚得那驢馬從地上站起。那姑娘對它嬌橫說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後卿的騾子了!”說完翻身上了騾子,撫了撫那隻驢馬脖子上短毛,韁繩一抖,呼聲:“駕!”

驢馬撒起蹄子,快速地朝前衝刺。

“嗬嗬,沒想到你還是匹千裏馬呢。不錯,速度快!”她笑吟吟地說道。前文說過,這頭驢馬起步衝刺的速度極快,隻不過會越走越慢,最後幹脆躺在地上不走了。

那名叫後卿的姑娘走後,白送和趙靈兒走出草垛,牽了馬,策馬而走。

趙靈兒正要問白送:我們要去哪兒?

卻見那白送策馬出得馬廄,街角拐處,正是那粉嫩姑娘去的方向。心下恨透了他。

話落此處,回書再講肖俊山等七人。

那劉光外出去尋藥,往破屋中趕回,不想天上一隻淪波舟運轉無息,高占雲頭,悄悄跟在他身後。

地上還有三三兩兩的蝦兵蟹將藏頭藏腦地跟在後方。

這劉光生得腦大脖粗,本就不是心思縝密的人,這刻拿了藥,甕聲甕氣地推門而入,高聲道:“師哥!我尋藥回來了!”

“怎麼去了這麼久?”楚河問道。

“還說呢,差點就沒回來!那老龍在附近的鎮子上都安排的海將巡守,我是好不容易才湊齊了藥回來的。”

楚河和安平兩人接過藥,正要煎煮。隻聽得外麵一陣雜亂的腳步靠近,兵刃上明晃晃的寒光在反照在破屋的門窗上,已將破屋重重包圍,攻過來。

“是南海水族!”馮少庭從洞開的牆洞向外看去。

“給我劍!”肖俊山強撐著站起,準備戰鬥。

那範易青神色興奮地握起尋龍劍,將自已的那把配劍拋過去,劍插在肖俊山身前不遠的地上。

“哈哈!來了最好,讓我來試試這把劍。”

範易青提著尋龍劍正要去打開門大幹一場。卻見那門外一艘大如山阜的螺舟(淪波舟)從雲頭瞬息間降落在破屋上空,從內打出耀眼的火炮。連梭的鐵彈丸紛紛射向南海水族的蝦兵蟹將和破屋中的三清門人。

“砰!砰!砰!砰!砰!砰!……”

隻見那群圍上破屋前的蝦兵蟹將紛紛飲彈倒下,打得身如篩眼,血肉模糊。破屋之上,瓦碎如礪,四處迸濺,屋殘牆倒。

“啪!啪!啪!啪!啪!啪!……”彈丸橫飛,破屋之上躥起火苗,四下蔓延,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