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穩賺的,有這麼好的事,還猶猶豫豫的”
“我都答應了還猶豫什麼?不過是怕沒解藥的情況下幫他賣命難度太大,估計隻能送死”
“那就做個誹鳩嘛”
“...”辰當然知道‘誹鳩’是什麼
死士也分三六九等,不同檔次的人要求不同訓練不同藥物不同,效果也自然不同
像‘誹鳩’說簡單點,就是人體炸彈,不需要四肢健全,頭腦清醒,所以說也可以隨便抓個傻子養幾天,該用的時候吃藥送過去,一聲巨響結束,這是最低等的死士的一種,不需要任何要求,就可以去死,以他們的血肉之軀,來鑄造權貴的榮華富貴,沒有不公平,隻因為他們投個了死士胎。
中等的就是像辰手下這種四百軍團,苛酷訓練是少不了的,吃毒藥也是少不了的,但他們的作用類似於“代替”軍人,主要就用他們的最少的死亡換去最大的勝過,然後都屬於軍隊,他們不會得到一點戰功,沒有不公平,因為他們不是兵,是士。
高等的分兩種,一種在官場,隨時可以以頭擊柱,弄個腦漿炸裂,主要就是為了政治上的紛爭搞個所謂的以死明誌。另一種就是像辰這種統治階級,手下四百軍團,跟從上級安排,隨時準備去送死,從四百人中一步步爬上來,才能坐到現在的位置,踩著戰友的屍體鮮血,爬上來。
“你不要和我扯那些,那些是他們的命”
“哦?那你這個高管?就是自由的?你現在,不也是你的命麼?和一個,不存在的人,對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笑!可憐!可悲”
辰渾渾噩噩的醒來,卻沒發現將軍早已在床不遠處的桌邊坐著喝茶,天還沒亮,屋裏還是黑的很,辰摸索著想開了燈,將軍一聲住手讓辰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將軍不緊不慢的繼續喝著茶,凝視著辰,辰看不見他的眼神,即使看見了,也不一定看得懂吧
還真是重視這個呢,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瘋子能演出什麼花樣,辰心中暗暗想道
“這個很簡單”將軍輕輕放下茶杯,聲音不大,卻在整個房間裏回響,辰看不見他的臉,也不知道他輕描淡寫的表情下,會說出一句讓他幾乎就要震掉下巴的事“和我一起,廢除死士”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