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鞭,人類懲罰同類或者其它生靈的工具,用上力度可以用來當武器,在肉身上會留下印記,不同的材料會有更多不同的效果,眼前這個長著烏龜的綠色腦袋,身材中等,穿著古代士兵衣服的智障手上拿的看起來很不普通,應該還抹上了什麼專門傷害我這種肉體的東西,它的材質應該是海底最堅固而且沒有被人類發現的一種海草,用來當兵器可以輕鬆把人劈成兩段。
我從來也沒有想過我也會受此皮肉之苦,一口老血從喉嚨裏湧了出來,留下的腥味和酸澀在我喉嚨裏燃燒,誰跟我有這麼大仇恨啊?
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那個女人屬實是一臉尖酸刻薄,頭發還是深紅色的,像是人類女人的月經,她還長著魚的尾巴,棕色的尾巴真像糞便,我忍不住咬牙切齒地望著她,我暫時無法抽身,她用來捆綁我的繩子上有魔法,是比我用盡全力還要強大數倍的魔法。
她的聲音難聽地像是烏鴉叫,那隻烏**在她身旁點頭哈腰的樣子惡心到令人嫌棄。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她。
她用她的公鴨嗓回答著我:“我是斐莎,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也是唯一愛你的人。”
真惡心,她不配說“愛”這個字,她擺動地著雙手,誇張地像在做一次演講,她的身材也很誇張,過度豐滿的胸部和臀部,纖細的腰圍像是做手術拿掉了一條肋骨,那臉也小的比正常人的手掌還小。
我的胃一陣翻湧,直接吐出來一攤胃酸,黃色的液體順著水流在我脖頸上環繞,實在是太惡心了,我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脖子。
她可千萬別讓我掙脫掉了,否則她會被我剝皮抽筋,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會被我燒毀,她的血液會被我喂豬,喂雞,喂鴨,而且這一切我都要保證她活著,她親眼所見,或者我抓住她的靈魂不放,讓她困在我的掌心永世做我的玩物。
她惹著我,是惹上大麻煩了。
如人類的繡花針形狀,卻是用最堅硬石頭打造的石針,一根根刺進我的指甲縫,各種海洋生物的毒液灌進我的嘴裏,拿刀刃在我身上臉上作畫,還塗上顏料,剪光了我的頭發,還用不滅之火燙傷了我的頭皮,尖叫中我真的恨透了她,隻是時間還沒到,我等,我的命運不會在此終結。
至少冥界之匙還完好無損地戴在我的小拇指上,應該不是他們不想拿走,而是他們做不到,我隻要學會使他運作,捏碎他們輕而易舉,我苦思冥想沒有任何的操作方式,在精神世界裏,我想求助沅,可是她教不了我,她隻給我傳遞了她控製時的感受,我努力學習著。
但是,還需要時間。
這個令人作嘔的人魚女人整天跑到我麵前給我洗腦,說什麼她的宏圖大誌是想要救贖這個庸俗的世界,她在我耳邊惡心地給我表白她的愛意,她給我拿來鏡子看我現在狼狽的樣子,她的眼神迷離,真是難以參透,如果她不是再對我做這種事情,我一定會覺得她無比真誠地欣賞著我。
數著時日,我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接受著不同的痛苦。
有時候我會進入夢境,進入冥界之匙的世界,來探索控製它的方式,我是不是還得學著那涅槃的鳳凰,在此死亡,同時重生。
很顯然不是,沒有證據證明這樣有用,我不敢以身犯險。
我試著感受那個惡心的女人的內心,我看到她在地牢裏關著許多人,有活著的,有死了的,都是她與之纏綿愛慕後,有結果沒結果,反正都到了這裏,千年以來她愛過的人,欣賞的人都被她殘忍對待,甚至不願意給予投胎的機會,她把這叫做“真愛”。
在她的世界觀裏,所有的愛都是會變味的,隻有做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才可以讓他們永遠屬於自己。
最可怕的是她的外表儀態氣質,吸引了太多的人,她千年老妖婆的歲數真的不惡心的麼?這地牢裏的關著的人,我也會把你們救出來,順便一起來折磨這個女人。
你可以覺得我惡毒,我太過殘忍,可以啊,我不要多的,我隻要能給她相同的對待。我真的很透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