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雷雨交加。
馬辟驚隻身一個人裹著浴巾。
來到了容嬤嬤的房間裏。
正在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容嬤嬤。
一隻腳踩在板凳上。
對著馬辟驚戲謔地一笑。
“你想通了?”
“想通了。”
馬辟驚苦澀地點點腦袋。
就今天一天。
他就洗了二十多盆的衣服、喝了二十多桶的中藥。
再洗下去。
他的指紋都要磨平了。
再喝下去。
他噓噓都得是草藥的味道。
所以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看著馬辟驚那一臉的委屈樣。
容嬤嬤邪惡地一笑。
“你早點想通,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回嬤嬤的話,是馬小子不懂事,但以後不會了。”
“真的不會?還是假的不會?”
容嬤嬤上下打量著馬辟驚。
那眼神分明在說。
我可沒看出你有那麼一點點的誠意。
馬辟驚立刻懂得。
連忙伸手一解。
將圍在身上的浴巾緩緩地扯落了下去。
“嬤嬤,辟驚現在懂事了,還請嬤嬤疼惜!”
“是有點誠意,那就過來,趴在桌子上。”
容嬤嬤丟掉手裏的雞腿。
滿嘴的油膩。
然後從懷裏麵掏出了一大把的銀針。
嚇得馬辟驚連忙蹦了起來。
“嬤嬤,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當然是要給你針灸啊!你洗了一天的衣服,肯定腰椎勞損,我不幫你紮幾下,你今天睡覺肯定不紮實!”
容嬤嬤理直氣壯地說完。
眼睛一瞪。
把銀針又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懷裏麵。
“你個死癟三!老娘要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問那麼多幹什麼!你這他媽的就叫做誠意?”
“不是不是!辟驚錯了!辟驚錯了!”
馬辟驚連忙趴回到桌子上。
一張白嫩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哀求。
“還請嬤嬤紮幾針!我最喜歡紮針了!”
“哼!我不要!”
“嬤嬤,求您了!是辟驚不懂事,辟驚一定好好挨紮,絕對不會掙紮,也不會尖叫!”
“這可是你說的!”
容嬤嬤也不客氣了。
把馬辟驚一把推倒在桌子上。
紮哪疼。
就紮哪!
一陣下去。
馬辟驚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比一連吃了十隻大頭蒼蠅還要難看。
“啊!!!”
一聲哀嚎傳出房間。
從門外麵突然湧來幾十名老嬤嬤。
手裏全部拿著刀槍棍棒。
一看到馬辟驚。
全部抄起家夥就打。
“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讓你不守男德!讓你偷人!”
“不是!我是被逼的呀......”
馬辟驚剛解釋了一句。
也不知道從哪裏飛過一道飛踢。
一腳就把他的嘴給踢歪了。
與此同時。
無數的刀槍棍棒在馬辟驚身上一陣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