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嘴角一抽,韓丞熙這理由還真是讓人無法反駁,這發現赫連城肯定不是韓丞熙,以他如今的武功就是一個空殼子,隻有一個外殼,那個內功啥的的還不行啊!他知道赫連城還是因為係統告訴他的,如今他就是有個係統可以作弊爽歪歪的。
看著還在發呆的燕京,韓丞熙打了一個哈欠“你怎麼還沒有離開,趕緊走,在這裏幹嘛!準備過夜,我要睡覺了”韓丞熙說之後拉過一旁的被子,就自行睡去了。
燕京眼前的韓丞熙站起身來,然後語氣凝重說“我不管你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可是我不允許你傷害皇上,不然的話,就算皇上殺了我,我一定會先殺了你。”
睡半醒之間,似乎有冰涼的東西在韓丞熙的臉上劃著,韓丞熙因為這冰涼的觸感給驚醒了,一睜眼就看到宇文拓那一張妖孽的臉,他手中拿著一把小刀,正在自己的臉上比劃著,反正是把韓丞熙所有的睡意瞬間被嚇得全無。
韓丞熙立刻起身用被子將自己包起來,看著宇文拓笑著說“將軍,怎麼這麼晚來了,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嗎?你要是有事兒的話可以告訴我,下次我去找將軍就好了,叫你來的話我都不好意思。”
宇文拓看著韓丞熙乖巧討好的模樣,臉上露出了笑容,韓丞熙的心裏卻是不這麼想,他心裏正在暗自罵著係統“係統你不能總這樣子,你怎麼能不告訴我,宇文拓來了,他可是個危險人物,比赫連城還要危險一些,赫連城還喜歡我不會殺了我,可是宇文的話,反反複複無情無義的。”
係統聽了我的抱怨聽他的話,無奈的說“我怎麼告訴你,上次不是跟你說了,他已經開啟了反偵察能力,他不到房間的話,我是無法知道他來的,他說他已經到了房間,我提醒你有什麼用處,難道你還能發成跑了不成”
“韓丞熙你是不是有什麼可以解我毒的藥了,本來三天前就是你毒打之日,之前我讓你來找我,你怎麼不來”宇文拓狐疑的在韓丞熙身上打量著,韓丞熙心裏暗自喊了一聲遭了,自己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如今要怎麼解釋。
他眼珠子亂轉一通,直接伸手脫了自己的上衣,轉過身去背對著宇文拓,宇文拓隻覺得一頭霧水,看著韓丞熙的舉動是心煩不已,心中猜測萬分“你這是做什麼要用美男計,我不是皇上對你不感興趣,你趕緊穿好衣服”
韓丞熙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一把抓起宇文拓的右手暗在自己的傷口上,“你想太多了,我是想告訴你,我之前受了傷,皇上讓禦醫給我看病,可能是他看出了什麼,給我服了藥,我是真的忘了,將軍不要怪罪與我”
韓丞熙眼淚汪汪的看著宇文拓,宇文拓盯著這雙眼睛,心跳突然加速這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加上韓丞熙的身材屬於偏瘦的那種,宇文拓隻覺得口幹舌燥的,他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
轉過頭去不在看韓丞熙“給你三天時間,你給我將虎符給偷出來,這藥你先拿著”宇文拓轉身就走,韓丞熙見宇文拓落荒而逃露出一個得逞的。
宇文拓出了房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要跑,回頭看了一眼禁閉的窗戶,皺起眉頭來想不通自己為啥要跑呀!
第二天一大清早韓丞熙就被姬玉溪給叫到了慈寧宮,一進宮門他就聽到一陣歡聲笑語,看起來好不熱鬧的模樣,韓丞熙打了一個哈欠不知道,姬玉溪搞得是什麼鬼。
他大步踏進大殿就看到姬玉溪和媚姬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韓丞熙硬著頭皮上前,心裏想到這姬玉溪是放開了,竟然當著自己的麵也不遮擋一下自己有男寵的事情。
反而是越發的囂張起來,莫不是因為赫連城上次的做法,讓她破罐子破摔了,自己把許木弄殘疾了,這次姬玉溪讓自己過來時折磨自己的。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姬玉溪放下手裏的飯碗笑著對韓丞熙說“之前聽說你為皇上擋刀,可是皇上如今卻是隻在乎靜妃,哎!哀家都替你感到不值得,小丞子你可不要記恨皇上,皇上是這天下的主人,三宮六院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