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奇遇(2 / 3)

不見蹤影。此時,小二剛備好酒菜。封誠望了一眼靜靜瞧著他的婉兒,不禁愕然。心想她剛才還辱罵於我,怎麼此刻這般的望著我。正待說話間,婉兒才猛然回神,神色一變,低下頭去。封誠便言道:“酒菜既來,為何低頭不語,還不吃菜?”婉兒聞言,微微錯愕。便又恢複神色,怯生生的吃菜,夾菜時還觀察著封誠。封誠隻覺無奈,便是默言喝酒吃菜,兩人便是這般吃好了飯。正要離席,卻聽見館外一片喧鬧聲起,像是有人在鬧事。事不關己己莫愁,要本也不打算管這閑事,可卻見兩人扭打進來。傾刻間,其中扭打兩人之一已敗下陣來,倒在地上,被對方騎於背上猛打。其後,猛打之人起身拎起被打之人甩向一邊,卻沒看見一邊立著的封誠二人。之間,那人迅速朝封誠砸去。封誠一驚,隻伸手一接,二人便倒在了封誠手中。適才猛打之人才注意到封誠二人在一旁。正待要說話,卻被封誠搶先一步說道:“我與兄台無冤無仇,兄台何必害我?”答話之人卻非猛打之人,而是被封誠接住之人。“我渾身攜有劇毒,害你並非我本意,乃是無意而為。念在你曾出手接我,也算助我一次。待得我回複之後,必然給你解藥。”剛才猛打之人臉色微變,將負於身後之雙手伸前,定睛一看,雙手已漆黑如鐵。心中暗道一聲糟糕,便欲斷手。思而後定,又改封穴道,止毒擴散。向前一步對適才被打之人道:“望賜解藥!我乃天門劍宗弟子蕭劍何。”話語之時,帶著幾分傲氣。被封誠所擋之人亦言道:“天門劍宗,不過是天門宗下的一個小門派而已,雖屬天門宗,但地位不是很高,你是劍宗的一名弟子,怎要得我給解藥。”此人話語間諷刺之意甚濃。接著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也不是不可能。我被你打那麼多拳,你總得給些療傷藥吧!”此話剛一落下,蕭劍何便是這樣一個瓷瓶從衣服中掏了出來,扔給了那人,那人嘿嘿一笑,繼而又說道:“平白無故受你毆打,怎麼也不跪下賠個禮呢?”蕭劍何臉色微變,繼而大笑道:“先出手打前輩,卻是晚輩的不是。道歉可以,跪禮,就免了吧!”那人卻大為不快,說道:“你既不跪,又怎知你是否誠心向我道歉。”蕭劍何立刻接話道:“前輩若然不信,我可發賭咒。”“賭注有何用?蒼天管蒼生,又怎會理你一個小人兒。除非你像500年前天城那般,對上天大不敬者,否則,他理你,豈不是多費心神。”那人一語使蕭劍何不知該如何是好,於是言道:“前輩想要如何?除我下跪道歉之外我都可應允。”“我乃長蠍國之人,跟隨公主一起來這兒。氣質,你門這般蠻不講理,打了別人連跪下來道歉都不肯,卻還說我們長蠍國之人野蠻。嘿,真是天大的笑話。”那人說道。“不過也罷了,誰讓我心胸寬廣。你隻要告知我天門宗是否會插手莫忘刀之事便可。”那人便是聰明,以此來套話,卻不知那青年是否知道。“道宗與禪宗接通天道,戮人乃罪,又怎會要戮之器。不過,其餘的天門小宗是否奪刀,我便不知。不過劍宗是不會奪的。”青年此時心中大喜,恰巧他師尊教他散布這消息出去,卻沒想到這時候派上了用場。“那便好。”那人說著,從衣服中掏出一個青花瓷瓶,從中倒出四粒藥丸,言道:“此為解藥,你要分別於太陽初升、高掛、落下時服用方可解毒。”而後將三顆藥丸扔了出去。又向著封誠說:“你中毒尚淺,即刻服下便可。”後將藥丸拋與封誠。封誠接得,立時服下。然後他感覺到三股力量一浪接一浪的走遍全身,最後彙聚於方才出手接人的手掌。而後不久,手掌便恢複了血色。趕忙躬身謝道:“多謝前輩!”便立時拉住婉兒的小手,要走回居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