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佇立於高山之巔眺目遠望,雲海之中,圓日似有似無一般,時而光芒破雲而出,時而躲在雲層深處,久久不現,
但是就在光芒照射在那連綿群山之中時,虛空之中總會閃過一座似門一樣的形狀,在短暫的出現後如水一樣波動著。刺骨寒風撕扯著五人的衣服錚錚作響,但是七人卻似如感覺不到一樣,目光死死的盯著那虛空,
“今天第八日了,還有一天永生之門就會打開了,”喃喃自語,卻透著說不出的喜悅,身著道家法袍的老者,背負一烏黑的木劍,左手拿著一把光滑而明亮的拂塵,當看著那一道門的波紋波動越來越大時,那內心的激動再也掩飾不住,流露在臉上,
“哈哈,沒想到我魔門十三代掌教苦苦追尋的永生之門,竟然讓老子遇到了,”得意,瘋狂的笑了起來,”讓老道微微皺了下眉頭,
穿著黑色緊身衣,卻披著一白白的披風,白頭發老漢赤紅的臉上那叫一個滿足,
手持一竟兩米高的九環法杖,身披一灰黃色袈裟的老和尚虔誠向朝聖者,偶然不時佛號響起,左手輕扣念珠,
雲海舒卷,厚厚的雲層越來越向上飄去,
靜靜的抱劍站在四人身後的全身都包融於黑色之中的人冷然的看著雲海的一切變動,
永生之門九十九年才會現世一次,隻有聚齊五色玉佩才能尋到永生之門,並能激活,而永生之門形成後隻有十息的時間,一但時間過後便會消失,所以他一定要在這十息中進入,否則手中的玉佩會再次消失,得之不易。機遇難得。
“劉老牛鼻子,你好好的武當內門掌門不當,跑來這裏幹什麼,”魔門老者冷眼挑了一下老道,
“你魔門掌教不是也當的威風八麵嗎?怎麼不在那裏享福,也跑了過來,”冷哼了一聲,揮了揮拂塵,兩位可是鬥了竟半個世紀的老仇家,本是一見不死不休的對頭,如今隻是這樣不輕不重的對罵幾句可見永生之門的魅力所在,
四人中,一位少林內院主持慧智禪師,一位武當內門掌門劉勁鬆,一位魔門掌教歐陽禪德,一位是八極窩門主趙歸棠,在東方國度中,都是威名遠揚的人物,個個都是先天抱丹高手,眼光一掃而過,隨之又落在那似有似無的永生之門,一步之隔,卻再難相聚,腦海中的點點滴滴閃過,卻不知淚水劃落,打濕了蒙麵的黑布,鬆開了右肩的左手輕輕一擦,卻那知已薄薄的結成了冰,
“小友,即有不舍何要遠行呢?”慧智禪師回首目光落在了他的眼上,神色慈祥而平淡,卻有著說不出的出塵氣息。
黑衣人抱劍的右手一緊,隨之又慢慢的鬆開,搖了搖頭,
“珍惜眼下有時候比一切幻想更真實,那裏也許並不比這裏好多少,我等都是大限將至之人,有一絲希望總想嚐試一下,而你還有機會,”
慧智轉首目光再次落在那扇門上,眸中的落默無人可見,
黑衣人身體一僵,隨之吵啞輕歎,腦海中劃過那一道嬌豔而動人的身姿,那甜蜜的笑容,“不求福貴人前,隻求相守一生,”
“我真的錯了嗎?”左手一鬆,玉觀音像墜兒在眼前晃來晃去,
“秋哥哥,你聽過佛家四大愛情故事嗎?”那一抹容顔劃過,那悅耳的聲音久久讓人難以忘懷,
“秋哥哥,明天我要回老家了,讓他陪伴你保護你,他在就我在,你一定要想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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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道秋,我恨你,我恨你,”
“找一個愛你的人總好過你愛的人,那樣你會很累,”左手一揮,那純母綠玉觀音飛落下崖下,
“唉!人隻知仇恨傷人,誰又知愛更傷人,阿彌陀佛,”慧智禪師搖首歎息,
“老和尚,你煩不煩,見誰都要說道幾句,你當你是佛祖呀!歐陽禪德似乎是個閑不住的人,
慧智一笑,閉言不語,
歐陽禪德頓感無趣,不由又打量起黑衣人,“小子,看你歲數也不大,見不得人嗎?穿的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