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巽聯係的酒店還是曲珍做服務員的那家,與酒店老板約好了見麵,便掛了手機和心宇父母趕去。不想一到酒店便見五七條大漢搶砸酒店,忠巽讓心宇父母躲了,自去大喝道:“幹什麼?!幹什麼?!要債就要債,鬧什麼?!”這些大漢都識得忠巽,便住手過來請了,老板也從躲處出來謝忠巽。忠巽寒暄罷,指著老板問大漢道:“這老小子欠你們大哥多少錢,至於這樣嗎?”為首的大漢賠笑說:“忠巽哥,你不知道,這老小子先後借了我們大哥三百七十萬哪!我們大哥也勸他別玩了,可這老小子不聽啊!要不是我們資金周轉不開,也不會這樣的。”
忠巽側目看了一眼老板,對大漢們說:“那你們也不該砸東西呀!”指著老板淡淡地說:“應該砸這老小子。”說罷,便轉身往外走。老板連忙拉住,告饒道:“別呀兄弟,我籌錢還就是了!以後絕對不玩了!”忠巽攔住欲動手的大漢,問老板道:“三百多萬你籌?把你這老小子賣了也不夠一個零頭的!”又說:“這樣,我趁火打劫,你把這酒店賣給我娘子的公司,你這破地方也被你糟蹋成這樣了,四百萬怎麼樣?留三十萬給你翻本兒。”老板想了想說:“能不能留百分之十的股份?”忠巽隻淡淡地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忠巽的意圖是讓老板覺得已經沒有了後路,這樣老板才會腳踏實地地去幹事業。且不說老板知不知道忠巽的意圖,隻見他想了半晌,一咬牙一跺腳:“好!賣了!賣了!”
送走了大漢們,請進了心宇父母,而後忠巽便打手機叫來了遊玲,簽了合同又去公證,再往銀行轉了帳,才回酒店吃飯,讓老板與員工們作別,收拾好東西,獨自淒然去了。遊玲對所有員工說:“你們不想留下等曲珍總經理過來結了工資再走,想留下也要由曲珍總經理考核通過才能留下。”眾員工都知道曲珍是在這裏被忠巽發現的,不免有一些希望,故此異口同聲說留下,遊玲便讓主管經理和忠巽商量菲菲婚禮的事宜,自己繼續去幫菲菲置辦嫁妝……
忠巽和心宇父母定好了酒席的規製與桌數,便辭別主管經理,打了輛出租車送心宇父母回家,而後自回來和曲珍她們說了買下酒店之事。曲珍她們自然歡喜,楊洋的副店長陸思笑著說:“這下我們就更有發展前途了!我家哥哥真的太有才了!”忠巽突然拿折扇用力地打自己的頭,懊悔道:“我把董事會給忘了!”隻向曲珍她們作揖道歉。曲珍她們都心中有數,便爭相來勸。陸思說:“你們已經把股份分給了我們,我們當然聽董事長的啦。”曲珍也說:“我們還年輕,也沒經驗,哥哥本來就應該帶帶我們。”忠巽喊道:“好妹妹們哪,我不是秦皇漢武啊!”他的樣子用網絡語言形容便叫抓狂,隻引得女孩們竊笑。陸思笑著說:“我家哥哥絕對不是窮兵黷武的人!是偉大領袖太祖武皇帝一樣的人!”忠巽歎聲說:“跳進大江都洗不清了!回別院貓著算了!”另一個女孩笑著嗲聲說:“我們把遊玲姐和清雪、清雲留下,看你怎麼辦!”忠巽笑眼瞪著她說:“這丫頭話雖不多,但毒的很!先把你嫁出去再說!”隻拿這些女孩們作小雅第二。
與女孩們玩笑了半晌,忠巽便對曲珍說:“遊玲姐說讓你明天去酒店整頓,所有人事和財務都由你全權,你的總經理辦公室就設在那裏吧。不過等菲菲他們結婚後最好裝修一下。這是我個人的建議,不具備領導性。”曲珍知道她與胡氏姐妹的關係隻是占時緩和了下來,如果她去了酒店全權,胡氏姐妹必定會在暗處使絆,所以她聽罷便連忙推辭,並建議由胡氏姐妹去整頓主管。忠巽聽罷說:“‘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以前的服務員,現在的總經理,對員工是振奮,是榜樣。再者說,富貴不還鄉,如衣錦夜行。她們,我和遊玲姐自有安撫之策,妹妹你就放兩百四十個心吧!”曲珍依舊推辭,忠巽便請求道:“去吧,你不去我們怎麼辦?雖然你和她們有些隔閡,但也不是什麼大恨深仇,無非是想有更大的平台體現出自我價值,如果她們真的是唯利是圖的人,我和遊玲姐早就讓她們獨立了。”說罷,拍了拍曲珍的肩頭。女孩們便也來勸,曲珍這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