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厚重鐵門應聲打開,夏青柏連同施正義邁步走進。強烈的陽光霎那間,金光閃閃撲麵而來。刺目的強光,放肆的照射在夏羽落的眼瞼。早在門開時,他就已經醒來,隻是不願多做理會。現在強光射來,反倒睜開雙眼,怒目盯著眼前二人。
哐當!
鐵門應聲關閉。黑暗再次降臨,夏羽落絲毫不理眼睛的不適,死死瞪著夏青柏二人。
哼!
夏羽落冷哼一聲。
“大膽!”
一個隨從討人歡心,大聲嗬斥夏羽落以示衷心。
“無事!”
夏青柏毫不在意,冷笑一聲,徐徐道來:“階下囚而已,何必動怒。我想你不服我的手段。卻不好生想想,能不大動幹戈,我何必自討苦吃。你莫以為你那點道行厲害,就施叔叔而言,十個你也不夠看!”
夏羽落聞言,舉起右手捂住胸口,強忍著不適,咧嘴嘿嘿一笑,不屑的道:“說得比唱得還好,其實不過想要掩飾你們的卑劣手段。有本事等我恢複了力量。你自會自討苦吃!”
夏青柏冷笑連連,順勢坐在下人端來的椅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道:“等你恢複力量?十年,百年也不要想!這個密牢有一個封印魔法陣,凡是9階以下,休想在這裏使用一絲鬥氣!”
夏羽落聞言,不驚失神,氣得咬牙切齒,道:“你!說,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們?”
夏羽落退而求其次,先出去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施正義向前走一步,一雙陰鳩無比的雙眼,仿似一團烈火燃燒,硝煙十足的對夏羽落說道:“放你走?誰也救不了你!”
夏羽落再次驚疑,他也才第二次見到此人,兩次見麵,那人表情似乎要生啖他的肉,生啃他的骨,才能消心頭之恨。
夏青柏滿臉疑惑,眼睛掃過施正義扭曲的臉,也不出言相問,對夏羽落道:“你告訴我,你身體的秘密,或許我可以放你走!”
夏羽落放下右手,翻動身體,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喃喃說道:“我身體的秘密?你問我媽去,我怎麼知道?”夏羽落聰明得很,想要從夏青柏嘴中套些隻言片語。
“少廢話。”。夏青柏怒喝道,“她要是知道,我問你幹嘛?”
夏羽落心中暗喜,料定他母親在夏府,喜悅的表情,落在夏青柏眼中,夏青柏冷哼一聲,“你知道又如何?你又能做些什麼?如果你不盡快說出你身體的秘密,她性命難保!”
夏羽落不屑的一笑,“說了,她才有性命危險!”
夏青柏搖頭不語,轉身吩咐人開門,邁步走到門口,停下腳步,對隨從說道:“好生招待他!留一口氣就行!”說完,哂笑一聲,徑直離開。
黑暗再次降臨。那隨從大漢,提著夏羽落,魏星夢來到刑室。麵相猙獰,隨手操起一根殷紅的皮鞭,在一壇不知名的液體中浸透過後,飛舞著皮鞭,凶橫的向二人抽打。
每打一鞭,夏羽落二人身上就留下一道殷紅的痕跡,火辣的疼痛沿著皮膚傳到大腦。
整整每人抽了40鞭,讓人疼痛難受,夏羽落還好,魏星夢隻能靠著堅強的意誌支撐下去。
那大漢似乎累了,停下來也不說話,休息片刻,拿起鞭子繼續抽打。
一天很快過去,夏羽落二人卻是度日如年,在皮鞭的肆虐下,煎熬了一天。二人本來中了毒,體質並沒恢複,這樣一來,更是雪上加霜。魏星夢的臉色更加蒼白,走路微微顫顫,讓夏羽落內疚不已。
第二日,夏青柏再次來到密牢,照例問了一同。夏羽落這次一言不發,不理夏青柏二人。夏青柏二人討了沒趣,吩咐手下,繼續鞭笞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