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想幹什麼?”
“這是新型病毒注射液。”
“不,不,求求你,放過我吧。”
刀疤不停地搖頭,眼睜睜看著陸寒將注射液緩緩推入他的體內。
“你小子好樣的,給老子洗幹淨脖子等著,老子出去了一定弄死你。”
刀疤陰沉著臉,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還想出去?”
陸寒將使用過的針管仔細包好,扔進銷毀箱裏。
“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你搶了我的東西,還差點要了我的命,還問我想幹什麼?”
刀疤盯著陸寒的臉,“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隻要你放過我。”
陸寒沒有回答他,按了一下桌上的警鈴,不一會兒一個警衛走了進來。
“把他送回去。”
“是,長官。”
“你是長官,你不能這麼對待老百姓,不是說軍民一家親嗎?你放了我,這事就算過了,否則我舉報你假公濟私。”
刀疤一邊走一邊大聲叫囂著,陸寒一個眼神,警衛上去就是一棍子,刀疤直接暈了過去。
“太吵了,讓他安靜點。”
“是。”
刀疤再次醒來時,喉嚨疼得像被刀片割過一樣。
他張了張嘴,嘴裏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他不能說話了。
刀疤瞪大了眼睛,他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力的拍著窗戶。
等了半天,沒有人搭理他。
他不死心,繼續用力撞著門,一次又一次,盡量讓聲響大一點。
可惜無論他怎麼做,都沒有引起外麵人的注意。
靜!
整個地牢出奇的靜!
一天,兩天。。每天除了固定時間有人送飯送水,其餘的時間都是靜的可怕。
刀疤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他絕望了。
可讓他更絕望的還在後麵。
一周後他全身突然開始不明原因的疼痛,一開始刀疤以為自己可能是發燒,想著忍一忍就扛過去了。
沒想到過了兩天,疼痛的感覺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明顯了,他開始害怕了。
趁著送飯人送飯的空檔,他緊緊抓著他的手,“啊啊啊”的叫個不停,可惜送飯人睬都不睬他,拍掉他的手就走了。
又過了一周,刀疤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自己快死了,這種疼痛沒日沒夜的折磨著他。
一天夜裏,刀疤正在睡覺,肚子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過了一會兒,他聽到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
接著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絞痛,他有種感覺,他的五髒六腑全部移位了,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嘴裏噴了出來。
噴著噴著,他發現鮮血裏竟然還夾帶著破碎的內髒,他知道他離死不遠了。
他安靜的等待著死亡。
陸寒算算時間差不多了,他來到地牢,警衛打開門,陸寒走了進去,看見刀疤還有口氣。
“你的命還真大。”
刀疤看到陸寒進來,一臉猙獰的想起來找他拚命,可惜有心無力,剛爬起來就又摔了下去。
陸寒見刀疤的鼻子耳朵都在往外麵滲血,知道他快不行了。
“死後把他交給陳教授做實驗。”
留下一句話,離開了地牢。
陸寒走後,刀疤痛苦的在地上抽搐著,沒多久就咽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