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朵第二次走進房間,這次直接給房間落了鎖。
前麵她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蓬頭垢麵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搖頭晃腦,嘴裏還哼著小曲。
隨便瞄了一眼,韓朵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這20萬賺得很輕鬆,她又可以囤物資了。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打出來?”
韓朵看著床上的邋遢男人,那男人不理她,繼續哼他的小曲。
“他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折騰他?”
邋遢男人的眼睛裏布滿血絲,一看就是很久沒睡過覺了。
“不肯說?”
韓朵的耐心有限,見男人不回答她的話,衝到他麵前,對著男人的胸口虛抓了一下,隻見一個淡黃色透明的影子被抓了出來,仔細一看,竟是一隻黃皮子。
黃皮子就是黃鼠狼,有句俗話說得好,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一般情況下,它和人之間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黃皮子雖然隻是虛影,卻凶得狠,在韓朵手上猛烈的掙紮著,張著嘴還想咬她。
“我的耐心有限,不想說就別說了。”
韓朵說完,手開始用力收緊,黃鼠狼停止了掙紮,露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韓朵的手勁鬆了鬆,隻見手中的黃鼠狼嘴巴沒動,肚子開始一鼓一鼓的,說得竟是腹語。
“求大師饒命,我本無意害他,可這個混蛋上山時無故將我兩個孫兒踩死,我的孫兒才兩歲,他們死得冤啊。”
韓朵猜到這男人肯定牽扯了因果,不然黃皮子也不會找上他。
“你想怎麼解決?”
“我要他死。”
黃皮子目露凶光,眼神裏充滿仇恨。
“這人的性命我保了,換個條件。”
“大師,他一條命換我孫兒兩條命,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韓朵想了想:“讓他給你兩個孫兒立長生牌,我幫它們凝魂,魂成之日恩怨一筆勾銷。”
黃皮子想了想,這人會凝魂?孫兒已經死了,倒可以試試,萬一成功了呢?
“好,老婦就賣大師一個麵子。”
“⼀言為定。”
韓朵說完,將窗子打開一條縫,黃皮子一溜煙的飄出窗外,沒影了。
床上的男人呼吸平穩,陷入了沉睡。
韓朵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幫人立即圍了過來。
“我說丫頭,我兒子怎麼樣了?”
村長著急的問道。
“他在睡覺,人已經沒事了,明天下午我再過來,有很重要的事和你們說,你們必須答應,否則他以後還會變成瘋瘋癲癲的樣子。”
“唉,好,好。”
村長聽到兒子沒事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辛苦妹子了,快回去睡覺吧。”
村長媳婦走過來,想拉起韓朵的手。
韓朵不喜歡別人碰她,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村長媳婦也不計較:“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看這大半夜的還讓你跑一趟。”
“我先回去了。”
韓朵說完,向門外走去。
韓遇和荊程向村長打個招呼,跟在韓朵身後。
“朵朵,村長兒子真的治好了嗎?”
韓遇不知道自己女兒什麼時候那麼厲害了,還會治瘋病。
韓朵不想解釋那麼多,恩了一聲。
三人回到外婆家,簡單洗漱好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