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辰軒依照八九玄功上所記載的法門運功八個大周天和九個小周天後,身後隱隱現出一尊法相,二十四麵十八臂,與那和尚說顯現出來的金身相比卻是更加模糊了許多,辰軒右手一指,那顆舍利飛了起來,張口吐出一口三昧真火將其煉化之後,運功一吸,那顆舍利突然變成一團純粹的精神力融進辰軒的額頭處,運功將這些精神力全部煉化成自己的精神力之後,辰軒的額頭處也隱隱有一顆金色的舍利浮現,而身後的法相金身也顯得更加清晰可見。辰軒手再一招,那和尚的月白色的袈裟也飛了過來,辰軒看了大半天才搖搖頭道:“真是的,一件袈裟,明明是用來護身的卻刻上那麼多的沒用陣法作甚?”揮手一道金光打出便將這袈裟上的禁止破了個一幹二盡,隨後用三昧真火重新煉製一遍,燒去上麵的雜質,然後又將自己在伏妖索上所領悟出的陣法篆刻在上麵,又繪上了陰陽太極,九宮八卦,將一件月白色的袈裟愣是給弄成了一件月白色的道衣。看著自己煉製出的道衣,辰軒讚歎道:“不錯嘛,八九玄功之上記載的煉器的心法倒是不錯,隻可惜沒有其他法寶的煉製方法,陣法倒是挺多,改天弄個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來玩玩。”強人啊,這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乃是上古三大凶陣之一,與蜀山的兩儀微塵大陣,截教的誅仙四劍絕陣並駕齊驅,這小子竟然說弄來玩玩,這個陣法的創始人在天上要是知道了辰軒這樣說他的寶貝大陣,怕不是直接就要被氣死過去吧。
三日後,一臉奇怪的辰軒好奇的打量著手中的那頂銅鼎,這三日來辰軒用了數十種祭煉方法祭煉這東西,但是這銅鼎除了有一次稍微的震動了一下之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這可讓辰軒有些摸不著門路了,自己當時用八九玄功祭煉的時候這銅鼎好歹還動了一下,可是後來就在沒有反應了,辰軒心中奇怪,一琢磨就琢磨了三天,終於,這日辰軒下了一個決定:不琢磨它了。
也是,那靈峰子所說的昆侖開派大典再過幾日便要開始了,自己如今好歹也是昆侖令的主人了,又怎麼能不去湊一番熱鬧?辰軒走到門外,也不用什麼飛劍,直接就淩空飛走,不過幸好這裏沒人,要不然辰軒早被人給抓去了。
高空之中,雲霧繚繞,任你是飛機也不敢在這九天罡風的吹擊帶太長時間,這也就是為什麼飛機隻在下方的低雲層中飛行的原因,但是你不能飛不一定人家別人就不能飛,此刻的九天罡風之內,四麵八方都有少許的黑點隱隱顯現,有的兩三相伴而行,有的人好清靜卻又不得不來昆侖的就一人獨行。
辰軒卻是另類,他不是好清靜的人,但是他手下實在是沒有人,既沒有徒弟又沒有道友,心中隻能暗自讚歎:不行,必須收幾個徒弟,就算是大貓小貓兩三隻也總比自己一個光杆司令的強。心中打定主意,便又環顧四方,發現來的人之中居然都是高手,隻不過各個都是窮得掉渣的窮鬼,辰軒現在和他們一比還算是富有點的人了,伏妖索,金色巨劍重練成的飛劍,前幾天剛搶到的法輪,一件法衣,雖然這麼多東西裏麵就隻有伏妖索和飛劍拿得出手了,但是想想,單單一個伏妖索怕是就能讓所有的修士搶破了腦袋,哪怕是將辰軒轟殺成渣也要搶到這雖然不是先天靈寶一級,卻也要比捆仙索強上三分的一品法寶,抵擋天劫自然是不二寶物了,誰能不搶著要?弄得辰軒現在都不敢亂用這東西了。
“敢問道友是何方修士?”辰軒沉思之際,一名灰色道衣的道人飛過來搭話道,辰軒自然不會回避,信口便是一同屁話:“貧道乃是海外修士,自稱辰軒,無門無派,卻也不用多提。”那道人見辰軒報了名號,打了個稽首道:“道友卻是與我相同,我也是海外煉氣士,道號遁空,卻是遁甲宗的宗主,不過是光杆司令一個。”頓了會又問:“不知道友洞府在何處,日後也好登門拜訪。”辰軒心中大喊晦氣,口上卻道:“貧道居住在小北極處。”辰軒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說什麼,你總不能巴巴的跑去小北極去找我罷?”誰知那遁空居然道:“莫非道友是小北極紫瀾仙府的人?”那道人問道。這人倒也夠笨,前麵辰軒都說過了無門無派,現在還問。辰軒隻好幹咳嗽一聲,道:“不是,貧道是它的鄰居,對了,不知道友如何知道紫瀾仙府的?”趕緊轉移話題,先探探海外散修的情況再說。遁空笑道:“紫瀾仙府在海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道友既然是紫瀾仙府的鄰居,想必經常去紫瀾仙府做客吧,那紫瀾仙府的主人聽說非常好客,隻是貧道福緣淺薄,不曾拜會。”辰軒幹笑兩聲,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免得露了馬腳。誰知這老天似乎隻有前幾天特別照顧辰軒,現在卻聽得右方傳來幾聲嬌笑,三名女子從雲霧之中現出身形,其中一綠衣女子嬌笑道:“道友這話見外了,我紫瀾仙府向來都是好客的,哪有什麼福緣不福緣的說法?”辰軒和遁空二人向右望去,卻見這三名女子中間的一名女子身著水綠色衣衫,右邊女子身著一身白衣,頭發上束了一條金帶子,金帶子和女子白衫在空中隨風飄舞,給人一種仙子落凡的感覺,遠遠勝過了另一名身著紅色宮裙的女子和綠衫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