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大老板出現,並且訓斥了豪哥,並且叮囑會所一定要遵紀守法,溫爾雅真的是不想幹了。再加上豪哥之前對他動手動腳,這讓溫爾雅實在是害怕。
但大老板的這番話還是比較有作用的,雖然地下的賭場照舊,但那裏不對外,四高麗和小二黑他們自己自娛自樂,消磨時間。各個包廂都收斂了很多,陌生人來了基本姑娘都不作陪,隻有三樓的幾個包廂照舊,來的都是熟人,大家都比較放心。
吳迪偷偷告訴溫爾雅,說:“最近大老板整頓之後,會所的業績下滑了很多,豪哥經常背地裏抱怨大老板管的太多,自己賺飽了,不給兄弟們活路。小二黑和四高麗也頗為不滿!”
溫爾雅有點兒疑惑,問:“地下室那幫哥們兒,不都是大老板的人嗎?隻是由豪哥代管。”
吳迪搖搖頭說:“話是這麼說,可哪兒沒幾個忘恩負義的人呢?聽說小二黑和四高麗都是判了死刑的人,當年還是大老板給弄出來的。現在卻唯利是圖,大老板讓賺大錢就聽大老板的,大老板要是不讓撈偏門,規規矩矩做生意,他們就不幹了,跟豪哥穿一條褲子!”
過了幾天,阿瑞打來了電話,說:“王藝舒那邊慫了,主動聯係了我,說要給咱們二十萬!”
阿瑞在電話裏很高興,告訴溫爾雅說:“咱倆把這錢平分了吧,苦了這麼些年了,該過幾天好日子了。”
溫爾雅卻堅持不要,說:“這錢我不要,首先這事兒是你一直在操持,基本和我沒關係。然後呢,這算是要挾別人的錢,我也不想要。所以啊,還是算了吧。”
阿瑞卻不答應,甚至有些生氣了,在電話衝溫爾雅說:“你什麼意思啊?瞧不起我是吧?”
“不是瞧不起你,是我啊,壓根兒就沒想要這個錢。要不你自己留著吧,這幾年你也不容易。”溫爾雅雖然也缺錢,但這錢卻不想要,阿瑞這幾年也苦,現在手上有點兒錢了,應該會好過一點。
“爾雅,我還記得!當年我窮的身無分文,房費都交不起的時候,你有一千三百塊,交了兩個人的房費,還回頭給了我五百塊。”阿瑞在電話甚至有些哽咽了,說:“我討厭女人,甚至不相信女人,但你是個例外,你是我的哥們!你的銀行卡號,我知道,回頭我把錢彙給你吧!”阿瑞說完,不由分說掛了電話。
溫爾雅也沒轍。
今天林欣沒來上班,跟蕭寒出去鬼混了。最近大老板管的緊,在會所裏什麼都不敢幹,隻有在外麵解渴。
溫爾雅出了會所,剛拐了一個彎兒,準備打車,忽然迎麵停下一輛麵的。
麵的打開車門,還沒等溫爾雅反應過來,一下子衝出來七八個壯漢,一把抓著溫爾雅的頭發,捂著她的嘴巴就將她扔進了車裏。
溫爾雅極力掙紮,可是一點用都沒有,手腳都被人死死地摁住,她隻覺得眼前一黑,就栽倒在了車上。她心裏很害怕,但仍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溫爾雅告訴自己,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