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雅剛回到休息室,慶幸自己今天足夠幸運,竟然遇見了難得一見的大老板,這才給自己解圍。若不是大老板,今天溫爾雅或許已經慘遭欺淩。
林欣見溫爾雅臉色不對,到了一杯熱水給她,問:“怎麼了?”
溫爾雅頭皮發麻,雙腿顫抖,半天說不出話,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心驚肉跳,連著喝了兩杯熱水,這才緩過神來,然後把林欣拉到無人的角落,說:“哎,剛才……剛才差點兒就載進去了。”
“怎麼回事?”林欣問道,但是她好像預感到不對似得,故意壓低了聲音,看了看周圍的人。
“剛才豪哥叫我去他的辦公室。”溫爾雅心有餘悸,顫巍巍地說:“豪哥說,有人投訴我。”
“這不很正常嗎?”林欣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說:“來這兒坐台的,誰沒被投訴過?這兒來的男人,十個裏麵八個是變態,還有兩個是超級變態。咱們哪個姐妹沒有拒絕過無理要求?犯得著豪哥來找茬兒嗎?你是不是哪兒得罪他了?”
林欣判斷呢一定另有隱情,幫溫爾雅出主意,分析緣由。
溫爾雅也同意林欣的看法,點了點頭,說:“其實根源還是在隋冰身上,隋冰是豪哥的女人,或者是豪哥的奴隸。隋冰供豪哥尋歡作樂,豪哥給隋冰撐腰。這些大家都知道。但是又因為焦陽的關係,隋冰心裏一直記恨於我,我雖然也替綏濱解圍很多次,但估計她還是耿耿於懷。”
“再說,前幾天又遇到了沈放的事。”溫爾雅現在想起沈放都害怕,覺得那個男人簡直就是個魔鬼,溫爾雅繼續說:“沈放可能之前和焦陽就不和睦,然後因為我,焦陽又出手……出手……相救。”
說道焦陽對自己出手相救的時候,溫爾雅還很難為情,她心裏明白,雖然焦陽口口聲聲說自己要蹂躪溫爾雅,並且帶她過夜了。但是其實還是欠了焦陽的人情,焦陽碰都沒碰她一下。
“那次之後,吳迪和你不都說總有陌生人找我嗎?”溫爾雅說:“我估計那也是沈放的人,然後可能沈放和隋冰還有豪哥聯手,要對付我。甚至可能是要對付焦陽。”
“哦?”林欣很奇怪,問:“何以見得?”林欣對這個看法很疑惑,或許她沒有深陷其中,還看不到事情的本質。
“之前雖然隋冰和豪哥對我恨之入骨,但是還不敢真的對我怎麼樣。”溫爾雅說:“他們都知道我是叫歐陽的人。”
說到這裏,溫爾雅臉上微微一紅,她還從沒有親口承認過自己是焦陽的人,第一次這麼說,總覺得難為情。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溫爾雅回憶著剛才的情節說:“豪哥剛才對我下手了,聽他的口氣,好像後麵有人撐腰,他的底氣很足,一點都不怕,有點兒肆無忌憚了。”
兩人正討論的熱烈,忽然有人進來通知說:“快去後堂,大老板要開會!說有要緊事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