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息我絕對不能告訴你,不然以他的勢力,要毀了我,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王藝舒說著,臉上有些恐懼,想起那個男人,她有些不寒而栗。
“但是我有另一個條件,一定可以讓你更加滿意。”王藝舒笑吟吟地看著阿瑞,滿懷自信,好像知道隻要自己一開口,阿瑞一定會答應自己的想法。
“有話快說!”阿瑞怕夜長夢多,進來以後已經快二十分鍾了,他不像再耽誤時間,其實阿瑞心裏也有點兒虛,他害怕中間節外生枝,這也是他和溫爾雅一起操作這件事的原因。
“別著急嘛,這麼急匆匆的有什麼意思?”王藝舒柔聲說,然後起身用胳膊勾住了阿瑞的脖子,說:“你要我嗎?我一定讓你滿意!”
王藝舒很自信,自己大小也是個名人,有多少富商巨賈討好自己,不過就是為了千金一笑,春宵一刻,現在王藝舒逼不得已,自己的把柄落在阿瑞手上,隻好委曲求全,她想了很久,實在不行就自己獻身,說什麼也要把照片弄回來。
這些年,王藝舒為了上位,犧牲了很多,才紅沒多久,可不能就這樣毀了自己,她還年輕,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實現,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一定不能毀在這裏,至於和眼前這個胖子睡一覺,沒有問題,反正她也睡的不少了。
阿瑞楞了一下,一把推開王藝舒,說:“滾!”
阿瑞憤怒了,他摔門而去。留下王藝舒楞在原地,她怎麼也想不到姿色出眾的自己,竟然勾引不了眼前的這個胖子,難道自己不美嗎?王藝舒非常氣憤,甚至比她的豔照外流還要氣憤。這是對她自信心的羞辱!
不過王藝舒更想不到,那個她費盡心機,想要勾引的胖子,是個同性戀,還是個受。
阿瑞下樓的時候,差點兒氣哭了,作為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受不了一個女人竟然對自己癡心妄想。阿瑞覺得女人很髒,所有的女人都髒,而且薄情。
溫爾雅還在餐廳等候,阿瑞氣呼呼地來了,兩人碰麵,阿瑞把過程大概講了一遍,逗得溫爾雅哈哈大笑,低聲說:“真是賣肉的遇見吃素的了,她可能打死也想不到你好那口!”
阿瑞臉憋的通紅,說:“你別取笑我了,先想辦法,怎麼賺點兒錢再說,這可是個機會!”
溫爾雅想了想,說:“我看你還是算了,兔子急了都跳牆,你別把她惹毛了。我看那女人,對你都有胃口,可是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家夥。”
“我才不怕她呢!”阿瑞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要是真敢耍什麼花招,我就把那些照片報給媒體!”
兩人商量了半天,都沒有統一的看法,索性先各自回家,以後再說。
回去之後,溫爾雅睡了一覺,晚上正打算去會所上班。
吳迪卻打來電話了,神秘兮兮地說:“爾雅,千萬別來上班。我看情況不對!”
“怎麼了?”溫爾雅問道。
“我來上班的時候,我看有很多穿黑西服的男子,逢人便大打聽你,我看來者不善。”吳迪說:“你還是躲一躲吧,你是不是得罪沈放了?”
溫爾雅心想,難道焦陽說的是真的?
“那謝謝你,我先避一避再說,過幾天再來!”溫爾雅掛了電話,被子捂著頭大哭一場,自己招誰惹誰了,怎麼就一環接一環地往自己身上套。
這一行再也不能幹下去了,溫爾雅暗自下決心,她想,再賺一點錢,夠自己生活一段時間,然後就離開這個名利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