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的為人,險惡歹毒,十分卑鄙。”焦陽說著,丟開溫爾雅,轉身回到沙發旁邊點上一支雪茄說:“今天他表麵上礙於我的麵子,放你一馬,其實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今天就會有埋伏,或者等我走了再殺一個回馬槍,你還是跑步了。”
聽焦陽這麼一說,溫爾雅心裏一驚,她真的很怕這樣,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那還真得感謝焦陽。
焦陽說:“我帶你走,至少能保你今天的安全。剛才我和沈放說話的時候,他滿嘴酒味,我知道他最近的一個投標很不順利,可能是喝酒發泄了,偏偏被你遇見。等他過了今天,酒醒了,說不定不再糾纏你。”
焦陽說罷,看著驚呆了溫爾雅,轉身離去,直到房門重重地“砰”地一聲關上,溫爾雅這才反應過來。
如果焦陽說的是真的,那麼她一天之內,欠了焦陽三次人情。
本想一走了之,溫爾雅卻害怕真的在落入沈放手裏,隻好看著空空的房子發呆。也許是過度驚嚇,溫爾雅很久都沒有入睡。
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溫爾雅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溫爾雅醒來沒多久,阿姨就進了房間,給溫爾雅拿來了酒精和棉球,還有牛奶和麵包。
溫爾雅要起床,阿姨非要攔著,說:“溫小姐,你手上了,就別強了。焦先生交代過了,請你一定要聽我的吩咐。來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不要感染了。”
溫爾雅隻好聽阿姨的吩咐,但心裏一直捉摸著昨天的細節。
阿姨一邊用酒精擦拭傷口,一邊說:“本來昨天就應該給你處理的,不過焦先生安排下之後,說你很困了,先讓你睡覺。不過還好,傷口不深,就是擦傷而已,不怎麼看也看不出來。你待會兒把頭發稍微放下放一放,應該不妨礙的。”
溫爾雅聽了,心裏有種莫名的滋味。焦陽看起來牛氣衝天,卻還惦記著自己的傷勢,甚至昨天就已經安排好了。
溫爾雅問:“焦先生呢?”
阿姨手裏沒停著,說:“焦先生啊,出去了。他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處理,很早就出去了,囑咐我給你做好早餐。溫小姐啊,我家先生可很久沒有對女人這麼好過了。”
溫爾雅沒有作聲,隻是安靜地躺在床上讓阿姨處理傷口。處理好之後,溫爾雅吃了些早餐,自己離開。
猶豫再三,溫爾雅還是給焦陽發了個微信,內容很簡答,隻有四個字:“走了,謝謝!”
這個別墅區,溫爾雅來過一次。上次是張慶送她離開的,這次憑借記憶自己離開了。
然後溫爾雅約了阿瑞,兩人說好,今天豔照的女主人之一,江城的當紅主持人要和阿瑞見麵的,不知道具體情況是怎麼樣。
阿瑞的微信是語音回的,聲音很興奮,說:“晚上來茉莉餐廳,我和王藝舒也約了那裏見。你早點來,咱們倆再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