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溫爾雅聽焦陽這麼說，倒是很有興趣，今天一天時間，自己欠了焦陽兩個人情，雖然現在自己對焦陽的態度有所改觀，但焦陽能主動說出自己還人情的條件，溫爾雅還是很高興的。
焦陽喝了一杯酒，也遞給溫爾雅一杯，溫爾雅一飲而盡，心想，難得今天焦陽這麼爽快，如果真的能夠兩清，自己抓緊時間再掙點錢，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好。
此時的溫爾雅心裏已經有些動搖了，她覺得阿瑞的想法其實也並非一無是處。如果有機會能盡快多賺一些錢，也並非壞事。
焦陽看著溫爾雅喝酒的樣子，伸手在她臉上猛捏了一把說：“你欠我的人情怎麼還啊？我及不缺錢，也不缺女人。看樣子你好像得永遠欠著這個人情哦。”
溫爾雅承認，焦陽說的沒有錯，焦陽的確是個什麼都不缺的男人。忽然焦陽想起，許諾曾經說要賣給焦陽什麼東西，溫爾雅有點後悔當時沒問清楚，如果真的是焦陽需要的東西，或許現在就能還了焦陽的人情。
“是的，焦先生，你的確什麼都不缺，既然這樣，你就不用這樣轉著彎兒來取笑我們這些低賤的人了。”溫爾雅說的鏗鏘有力，覺得焦陽實在趁機挖苦自己。
“今晚跟我走，一起去過夜！”焦陽壞笑著看著溫爾雅，一臉的得意。
不等溫爾雅回答，焦陽就說：“當然，你也可以拒絕，這是你的權利。你不是很裝嗎？假惺惺的拒絕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溫爾雅要不是欠了焦陽的人情，真的不願意再忍受焦陽這樣的話語。
“是的，我是個風塵女子，但我不願意再出賣自己的尊嚴，尤其是你！”溫爾雅還在考慮，但是憋著一股氣，這句話脫口而出。
“好啊，那你不要賣給我。”焦陽猛吸了兩口雪茄，火星吱吱地往上冒，眼前煙霧繚繞，方才溫爾雅劇烈地跑了一段兒，現在被煙熏的有些咳嗽。
焦陽自己喝了口酒，看了看蕭寒和林欣說，“那你就不要收費了，晚上陪我一夜，你我兩清。”焦陽冷笑著，故意用言語擠兌溫爾雅。
溫爾雅咬咬牙，心想，反正又不是沒被他睡過，熬過了今日，從此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好啊，難得焦先生對我這個風塵女子有興趣，隻要你不覺得我髒了你，我隨時奉陪！”溫爾雅索性也放開了，快刀斬亂麻也不錯。
焦陽聽了冷笑，抓起溫爾雅就走……
司機還是下午的那個司機，車子還是下午的奔馳。
焦陽帶著溫爾雅回到了郊區那套別墅，進了主臥。
進了房間，溫爾雅就想起那天焦陽在房間裏用皮鞭和口球折磨隋冰的樣子，心想，焦陽今天不會這麼折磨我吧？
兩個人在房間裏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焦陽臉上一直是冷冰冰的笑容。溫爾雅知趣地去了浴室，衝了個澡，隻是額頭的傷口還隱隱作痛，甚至還流淌著一些沒有凝固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