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先是一怔,後又扭頭在她額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痛!”詩語頓時揉著額頭,噘著小嘴,抱怨道。
“這家夥又走了!”戈登忽然黯然道。
“那家夥有那麼厲害嗎?竟讓你三番五次來找他”詩語心裏似乎有點不平,醋溜溜道。
“這不是厲害不厲害的問題!”戈登忽然拉著她已經往前走。
詩語好奇道:“那是什麼問題?”
戈登忽然扭頭,瞪著她,良久良久,笑道:“不告訴你。”
“哼,”詩語原先的小臉,被他這麼盯著,還有些不自在,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整個人都被氣炸了。
“不告訴就不告訴!”詩語忽然滿不在乎道,“反正待會兒我不給你買牛奶喝!”
戈登聽他這麼一說,忽然握緊了他的雙手,步子顯然也加快了。
詩語道:“幹嘛突然這麼急!”
戈登道:“早點回家!”
詩語的臉已經微微發紅,忍不住道:“現在還不是太晚,幹嘛著急回去,回去也是睡不著!”
戈登道:“回去不是睡覺,是為了給你講個故事!”
詩語道:“什麼故事?”
戈登道:“就是剛才你問的那個事!”
詩語聞聲,忽然抿嘴笑道:“這還差不多!”
戈登流汗!他心裏喃喃道:“我不告訴你,你就掐斷我寶貴的牛奶供給。就憑這一點,我敢不告訴你嗎?
詩語似乎現在已經找到了戈登的弱點,小嘴笑的合不上來。
“對了,今天晚上我直接到你屋裏睡去!”詩語被戈登拉著走,半路,忽然道。
“好!”戈登道,“那我今天晚上到你屋裏去!”
詩語道:“不行!”
戈登道:“為什麼?”
詩語的聲音已經變成了支支吾吾,慌忙之中,她吞吐道:“因因為,這這樣省錢!”
戈登先是一怔,然後他忽然將臉湊到了詩語的臉龐,眯著眼睛盯著她,他透過白色的鬥篷,甚至可以看到她發燙的臉。
他狐疑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詩語道:“真的!”
戈登道:“難道你不怕我把你那個了!”
詩語道:“不怕!”
戈登道:“你就不怕我像昨天晚上一樣,再把你當做枕頭!”
詩語道:“不怕!”
戈登道:“真不怕?”
詩語道:“真不怕!”
戈登忽然唉聲歎氣,原先那個聽話乖巧,凡事以他馬首是瞻的姑娘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隨著相處時間的延長,這個姑娘好像越來越不怕他了,現在甚至都抓住了他的把柄。
可是,他又能怎麼辦呢?誰讓他是個男人。哀聲歎氣間,他拉著詩語已經向前走去了。
魔鬼城。 一間鐵屋。
司馬熊居安坐在那裏,坦然地看著老鐵。而老鐵就像一尊雕像一樣,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裏。
“昨晚的人都死了嗎?”司馬熊居看也不看老鐵,淡淡道。
“都死了!”老鐵臉上露出一點痛惜之色,“殺手榜上前十的殺手,到現在為止,加上昨天死去的花野蜂,已經有三人了。”
昨天晚上刺殺赤夕的八大高手,除一人以外,其餘都死在了赤夕的手上。
可是司馬熊居卻毫不在乎,他隻是冷笑。對他還說,無論赤夕死了,還是他們死了,對他都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