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屋外淩亂的腳步聲,她有些緊張額頭止不住的冒汗。來東瀛前母親帶她去青樓學過房術,按理不該如此。可一想到夫君在她進門前許下“永不納妾,永無平妻”的諾言,就不自覺的笑出了聲,粉霞浮麵。那是她的夫君,隻屬於她的夫君。
房門打開,厚重的木屐聲夾著焦慮的腳步聲傳入她的耳裏,讓她的臉更紅了,眼中的期待也流露出來。母親說過,夫君是是東瀛第一美男子,可礙於祖禮至今夫妻二人也未見過一麵。自夫君立誓以來,她就想見見夫君,讓夫君瞧瞧他承諾唯一的妻子是一個配得上他的女人。但真到了這時她又滿懷不安,見了她,夫君可會喜歡。
但所有的不安被夫君突來的舉動給弄沒了。
當蓋頭掀開,她還沒來得及適應突來的光亮,就被壓在了榻上,就連取鳳冠的手都被他握進了手裏,身上的衣服也在迷糊中褪了下去。白皙的肌膚初一接觸空氣,不可置否的起了一層小粒。感受到身上的清涼,眩暈的思緒有了一絲清醒。推了推身上的人,隻來得及說一聲:鳳冠,便無話了。在昏睡的那一刻,唯一記得的就是一抹鳶紫......
初春的陽光透過窗戶進入房中,清晰的映出房中的糜亂。
多年的生物鍾使得幸村在太陽剛出來時醒了。可入手的滑膩,入鼻的沁香以及耳邊清晰可聞的呼吸聲把他給震到了。憶及昨天晚飯時祖父在管家耳邊低語後出現在他麵前的參湯,因著人人都有他也沒在意,但現在想想,那裏麵一定加了東西。該死的,他早該明白以祖父那種唯利是圖的性子,回來一趟,他絕沒好日子。特別是懷裏的女人,想來又是一個想爬他床與爺爺合作的世家女子。這次的算計也有一份吧!思及此嘴角微勾,眼底冰寒一片。
放開懷裏的女人,起身穿衣。臨出房門時,他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榻上那個黑發遮麵,猶未完全清醒的女人,道:“你可以再睡會兒。”
尚在迷茫中的靜兮聽到這話,不由得睜開了眼,看著夫君離去的背影,神情很是甜蜜。雖然欣喜於夫君的體貼,可母親曾說過,進門第一天的請安絕不可馬虎,她怎能因一時的順從與公婆交惡。所以,沒過多久就起身了(悲哀啊!這妹子完全會錯意啦!)。
幸村家祖宅
幸村爺爺(幸村謹毅)放下手中的湯匙,看著忽然走進打擾他吃早飯的孫子,臉上溢滿了笑:“精市怎麼一個來,杏子呢?”見爺爺如此模樣,幸村眼神一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爺爺派管家去叫那個女人,“順便”去請他的父母。
“幸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