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就指望這招能幹掉你.”男子陰鬱的聲音再次響起.
多斯塔一驚,這才發現此時他的身邊滿是鎖鏈,想在短時間離開現在的落腳點是不可能的了.而同時,男子的手印剛剛完成,這招果然是隱風劍的一階奧義隱風烈擊!
仍然是浩大的聲勢,真正開始時,仍然那麼的令人心驚,隱風烈擊,強大的攻擊力和優秀的潛伏能力.這個時候,無數鎖鏈被狂風吹動,隨著隱風烈擊得形成,所有的鎖鏈向多斯塔衝去,多斯塔仿佛被置身於一個巨大的卵中,巨大的風聲持續了很久,多斯塔真得被製服了麼,沒有!碰得一聲,隨著巨大的響聲,青色的卵經爆炸了,所有的鎖鏈四散開,在空中慢慢的變淡,最後成為了空中的風元素.多斯塔的右手握著探殺斧,左手處有一道血液在慢慢的流淌,一滴一滴的鮮血滴在地上,發出”的的”的聲音.整個戰場顯得很安靜,甚至可以聽到那鮮血落地的聲音.而多斯塔默默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左手流出的鮮血慢慢的幹涸,整個傷口也慢慢的愈合了.血紅色的雙眸在此刻卻顯得很平靜,完全沒有了暴虐的感覺.
但真正的殺招,總是隱藏在看似沒有任何威脅的地方,所以,多斯塔中計了.疼痛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降臨到他的身上,那種肌肉撕裂的痛楚,隻會讓他更加的瘋狂.多斯塔向男子發起了進攻,他急速的接近男子,灰色的探殺斧在空中留下了淡灰的殘影,斧子仿佛撕裂了空氣,裂空聲不斷.男子當然不會吃招,他敏捷的身手仿佛一隻狸貓,不斷地躲避著多斯塔的攻擊,看似驚險,其實毫無威脅.
多斯塔的鬥氣消耗越來越厲害,漸漸的,探殺斧的效率越來越低.而一旁的人們對於這樣一場戰鬥,完全沒有插手餘地,即使是現在的多斯塔,隨意的一擊,也是他們無法抵擋的.
勝利的天平已經傾向於男子的一側,戰鬥似乎已經變得毫無意義.多斯塔的攻勢越來越慢,而男子的躲閃也越來越愜意.
終於,男子出手了,一抹青色的光華,掠過多斯塔的咽喉處,多斯塔帶著絕望的眼神慢慢的倒了下去.這時,葉婷衝了出來,她的眼眸中充滿了淚水,剛才,少斯塔聽到了聲響聲,竟然用水係六階魔法困魔水牢困住了她(少斯塔同樣是夢族的幸存者,對於夢族人的氣息還是非常敏感的,而他也料想到今晚可能會發生什麼大事,故困住了葉婷,但沒有想到,他竟然死了,而部分魔法特別是需解除型的當施術者死亡,魔法效果也將消失掉,恰巧,困魔水牢就是這樣一個魔法.)當困魔水牢的效果完全消失掉時,葉婷脫離了束縛,她立刻衝出了她的小書房,跑向了戰場發生地(施術者死亡後,對該魔法的魔力供應也就停止了,但維持一個魔法是需要魔力的,魔法每時每刻都在消耗魔力.魔法所需的最小魔力支持都無法達到時,魔法的效果就自動消失了.好複雜的說,像高數......)
一抹青色,帶出一片血紅.多斯塔手中的戰斧已經脫離的他的手,當戰士放棄了手中的武器,也就是放棄了生存的希望.
(多斯塔的回憶)
那真得是一片血色,這裏是哪裏,這裏又是什麼?整個夜是鮮紅的暗,血夜!在這樣一個夜晚,戰鬥已經無法停止,我看見了什麼,弟弟的胸口透著血,他的雙眸已經緊閉,我不知道我要戰到什麼時候,但我知道我的弟弟在不治療救要死去了,我已經在這場突襲戰中失去了父親和母親,我難道能夠看著我的弟弟就這樣死去麼?但父親的話仍在我的腦海中徘徊:夢族人隻能戰死,不能做一個逃兵!也許是的,隻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才能夠發揮出更加強大的力量,這是一種磨練,這也是為何我們夢族一直強盛的原因,但真得如此麼.當遇到根本無法戰勝的對手時,我們應該隱忍,還是用生命去戰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選擇了後者,當我背起弟弟,趁亂離去時,隻有一個人注意到了我.他就是眼前的男子,夢族年輕一代中最強的人—捷卡斯,被稱為最有可能成為黑紅的捷的繼承人的男子.他的憤恨的眼神,常在我的夢中出現.
但現在,一切都變了,我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成為這樣一個情況?!
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多斯塔身體的上空,那個男子提著劍,輕輕地說道:”開場的預言,我終於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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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
多斯塔和少斯塔戰死在花園,男子在說完那句話後悄然離去.人們帶著驚恐的表情遙望男子遠去的背影.接著,禁衛軍有條不紊的開始打掃戰場.隻是每當麵對兩位戰士時,心中不覺升起一種痛來.他們看著那個男子,沒有反抗,也興不起反抗的念頭.他們隻能在戰後安葬好兩位將軍的屍體.而葉婷,迷茫的癱坐在地上,那刻的一幕,她無法忘記,青色的光,紅色的血.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其實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她的手中,是從少斯塔那裏搶來的魔杖水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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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昨天的~~~~~~~到底有沒有人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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