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著一張軟萌的小臉，說起話來那是有理有據，還不得落了口實。
“俺們不會欺負小小的。”大壯捏捏沈小小的臉頰，風箏的線理順後，交給了小小。
伍秀芳看著他們，也就放了心。
回了鋪子上，今兒被劉氏鬧了一番後，生意明顯不如有所下降。
吃瓜群眾不明真相，還以為他們家沒良心，不管家裏老人的死活。
“吃飯點了，店裏都沒來幾個人。”沈來錢歎了一口氣說道。
經那一鬧，大家心裏多少有數了。
“沒關係的，我出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怎麼今天連學院裏的學生都沒來。”沈竹茹把身上的圍裙解開，放在收銀櫃上。
“是呀，我剛送小小去玩，回來還納悶，街上看不見幾個人，我以為他們集體休市。”伍秀芳說道。
外麵的天晴朗，夾雜著絲絲微風。
她用手吹亂的頭發別在耳後，走在街上不見幾個人，好幾家鋪子沒開門。
越往前走，終於看見了幾個人。
趕忙拉了個大爺，想問問是個什麼情況。
“大爺，你知道為什麼今天人這麼少，好幾家小飯館沒開門。”
大爺年齡大，耳朵背。
說話聲音小了，聽不見。
他支支吾吾半晌，沒聽見沈竹茹說個啥。
沈竹茹扯著喉嚨大聲說話，“大爺，我問你，你知道為什麼今天人少嗎？”
“哦哦，他們都去廣場那邊了，說來了個馬戲團，看戲去了。”大爺拿著拐杖，指了指最西端的方向。
沈竹茹他們到縣城後，還真沒去過那邊。
“雜技表演？幹嘛的。”沈竹茹又問。
大爺耳朵一下明朗，“雜技表演，大家沒見過，去湊熱鬧了。”
原來如此，沈竹茹一下子心裏有底了。
差點以為劉氏把她的生意攪黃了，斷了她的財路，相當於自尋死路。
“人是不是很多呀。”
“多，多呀，還撒錢。”大爺摸了摸口袋，掏出來一個銅錢，“看看，就這個銅錢，雜技團人撒的。”
大爺說話漏風，嘴巴咧開，隻剩下幾顆牙了。
有錢人嗎？
這麼大方，竟然白給錢。
沈竹茹疑惑。
天降這等好事，她不得去湊個熱鬧？
“謝謝大爺，我也去瞧上兩眼。”沈竹茹說道。
“閨女，去，去，好多人撿。”
沈竹茹朝著西麵去，人逐漸多起來，越到前麵越是擁擠，連空氣都變得稀薄，甚至散發著一股臭味，聞得腦袋發暈，心裏犯惡心。
擠著人群往前擁。
堵得是水泄不通。
隻聽見吆喝聲，還有各種說話的聲音。
“小娘子，你擠甚？”胖胖矮矮的大娘，拉著沈竹茹的手腕，問道。
她雙臂擠壓，盡量不占別人空間。
手腕捏得疼，做粗活的人，力氣是真的很大。
“抱歉，大娘，你們圍在這兒看什麼？”沈竹茹微笑著說，抽離了手腕，活動活動，轉轉，真是倒了大黴。
不該來湊熱鬧，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