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風之國的祖輩不得不將此血液列為禁物,因為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將這血液處置,所以,就把這血液放進了禁室,並且警告後人千萬不得使用此物。
朱成宇看著這風魔之血,他反複的掙紮著,是就此放棄,還是就此成魔?如果成魔,必將成為人族的敵人,可是,如果自己成魔之後,就會得到魔族的無上魔法,而且還可以駕馭這通石,他的內心反複的掙紮著,那血液就在他的手中欲飲又止。
那瓶中的魔血似乎感覺到了朱成宇的心意一樣,開始對他的思想產生了幹預,引誘他喝下自己,而朱成宇也感覺到了那瓶中之血的引誘,他在幾經掙紮之下,最後滿頭大汗的放下了那瓶血液,他大口的呼吸著,仿佛與什麼人進行了一場大戰一般,他能夠感受到那血液中的貪婪與占有的**。
他開始害怕,他害怕自己喝下那血液之後,無法控製住那股力量,而使自己的身體成為一具供魔驅使的軀殼,可是,自己這麼多年來的追求豈不是要就此放棄?他不甘心。他想要一統五大國,想要成為人間的霸主。
他再次拿起那血瓶,再次的陷入了與魔的鬥爭中,無盡的誘惑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一股力量似乎要占據他的思想,他鬥爭著,再次放下了那血瓶,再一次的大汗淋漓,再一次的大口呼吸,他坐到了房間的椅子上,開始休息。他盯著那血瓶,還是不甘心,再一次拿起,再一次的大汗淋漓的放下,拿起放下,這樣重複了數十遍,最後,以強大的自我意識控製著自己,他喝下了那瓶血!
血液在朱成宇的體內開始沸騰起來,他能夠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自己的體內沸騰著。不斷的滋生著。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像是一種自我新生的過程,他沉醉其中,但是同時。他也感覺到了自己對於自我力量爆發的渴望。他渴望著想要證實自己的力量。他想要戰鬥!
這就是魔,這就是魔的本性,他們身體中藏著的就是好戰。或者在魔的世界中沒有那麼多的規則,隻有一條,就是強者生存,強者才能站到巔峰,俯瞰一切,一切弱者必須聽從強者的吩咐,不管是做什麼,哪怕是要他們死,因為他們是弱者,沒有權利選擇,想要選擇必須讓自己變成強者。
這時,朱成宇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他的身體比以前更加的強壯了,他的瞳孔緊縮,由原來的圓形變成了扁扁的豎直的橢圓形狀,他割開了自己的手臂,讓自己的血液滴落到那煉爐當中,之後,他能做的就是等待著通石的煉成。
朱成宇至此步入了魔道,他的身體將越來越接近魔,其人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微弱,他很喜歡自己的這種變化,因為他感覺之前的自己已經到達了一個瓶頸,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憑借這股魔族的力量接著突破自己,讓自己在更遠的道路上前行,雖然他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到底能夠走多遠,但是,他相信自己能夠控製住自己體內的這股魔性,他堅信自己會成為一個具有魔族身體的人類,而不會成為一個徹底的魔。
隻要通石一煉成,他就可以憑借通石的力量獲得上入地的本領,到時他就可以在人、魔、神三界自由的穿行。
朱崇聖在佟轅鈞的府上吃了晚飯之後,他好奇的在府上到處走著,拉著佟轅鈞給他介紹。
“你不是來過嗎?怎麼這麼多疑問呢?”
“上次來那不是趕上荀火受傷了嗎?沒有好好在你府上看過,這次反正沒事,我要四處好好看看。二哥要是不願意陪我走也行,但是到時我要是碰壞什麼東西,或者進了什麼不改進的地方,你可別怪我啊。”
“算是二哥怕了你了,我陪你走,我陪你走。”
就這樣,在佟轅鈞的陪同下,朱崇聖在佟轅鈞家的府上到處參觀著,話這佟轅鈞的家還真是夠氣派的,前前後後的居然有數十間房屋之多,對比劉忻和的那間浮島木屋不知氣派多少倍,當然,這些在朱崇聖看來也根本算不上什麼,因為要是按照房屋多少來算,他家的房子才是最多的,這些在朱崇聖看來已經不算是什麼了,關鍵是這些個屋子中住的什麼人。雖然劉忻和那間木屋十分的簡單,但是他知道那才是他的家,而這裏也可以是他的家,但是隻能算是第二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