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依然閉著眼睛,不過那口很好的牙已經開始磨起來了;靠之,死丫頭你真以為我是死人啊?大早上起來上這裏來搗亂,會出事的好不好?該死的,難道這丫頭沒有上過生理健康課嗎?天啊,現在誰來劈死這個死丫頭嗷嗷嗷!
呦,還真能忍,不過還是算了;純兮有點可惜的用手拍了拍那看起來非常健美的胸口,大早上起來的,如果把他惹急了,自己的下場估計也不好。這麼想著,純兮這才開始乖乖的脫真田的衣服。咳咳,她隻是說不調戲,不代表不脫掉他的衣服不是?純兮就這樣慢慢悠悠的開始一點點脫掉真田的衣服。
而真田則是咬著牙忍受著那雙小手,‘不經意間’的碰觸;該死的,他真的已經後悔了,後悔的不能夠再後悔了!現在有沒有人可以出來救救他?死丫頭,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男人早上起來容易衝動嗎?現在有多少人剛剛十幾歲就墮胎了?靠之,還不是因為年輕的時候的衝動!死丫頭,再不住手,就把你就地正法!——你有膽量就去,咱沒意見,咱相信大家也沒有意見,當然了乃現在醒過來不是更好?所以說乃腦殘了……
純兮當然不知道真田究竟在想些什麼,畢竟她就算真的和這個皇帝心意相通,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知道對方的想法,是心意相通又不是讀心術,再說他們也沒有不是嗎?所以純兮依然快樂的扒著真田的衣服,而隨著真田的肌膚暴露的越來越多,純兮那雙漂亮的紫色眼睛中所映照出來的是□裸的口水啊口水。
看著結實的背膀,那一塊塊形狀漂亮卻不覺得突出的肌肉;純兮擦了擦自己的口水,那個混蛋說女人看到男人的身體不會流口水的?這麼漂亮的身體,正常人都會流口水好不好?
唔,這小子居然有腹肌,嗚嗚嗚,王子們果然是得天獨厚的啊,純兮想起了自己雖然還算平整,但是看起來還是很有肉感的小肚子,淚,她什麼時候能。。這麼的緊致啊!
越想越不甘心的純兮終於將自己罪惡的小手伸向了那附著在真田筆直修長的長腿上的絲質睡褲,哼哼,她倒要看看這該死的未老先衰的皇帝的雙腿會不會也是這樣!沒準腿上還有什麼魚鱗皮啊什麼的呢!對了,PP還可能是下垂的!這麼想著,純兮更加期待了,一雙白嫩嫩的小手死死的抓住真田睡褲的邊緣,就要將那睡褲從真田的身上扒下去;
一直裝睡的真田終於受不了了,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抓住純兮的手,一個翻身就把純兮壓在了身下,那張嚴肅的有點可怕的臉此時已經黑的不能夠再黑了,不要問為什麼他沒有臉紅,和這樣的囧貨天天在一起,而且大部分時間是將這囧貨當抱枕用的他要臉紅,早就燒死了!“死丫頭,你究竟在做什麼?”該死的,差點,就差一點他保存了十幾年的清白就差點葬送在這個不知羞恥的臭丫頭手中嗷嗷嗷!
純兮躺在真田柔軟的大床上,懶散的伸了個懶腰,話說他們現在好像有點曖昧耶,“沒什麼啊,我隻是在幫你換衣服而已。我總不能讓你穿著睡衣外麵再套上一件衣服吧?隻是……”純兮漂亮的紫色大眼,開始在真田的上半身掃描,“隻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居然,恩,這麼有料啊!”有料到她開始考慮自己要不要真的跟他結婚算了,唔,難道她是個小色女不成?恩,不過彈性真的很好,純兮看著在自己的手下麵那塊古銅色的胸肌。
……真田有一種自己被人調戲了的感覺;一手抓住了那隻在自己胸前找抽的爪子,順手也將另外一隻爪子一起給固定在了死丫頭的腦袋上,腿更是壓住了身下的丫頭的腿,確定死丫頭不能夠動了,也動不了自己了,這才低下頭,一臉憤怒的衝著純兮吼,“該死的,你不會叫我起床嗎?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脫一個男人的衣服,你不覺得羞恥嗎我說?”真田額角的青筋因為純兮的話不斷地跳動著,天啊,柳生家到底是怎麼教育小孩的?她是女孩!是女孩!在早上這個男人容易衝動的時候去扒一個男人的衣服,掀桌,她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