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王菩薩道:“我直說了吧,聽無聞說,你有一隻獨角兕牛做契約靈獸?”
陸蕩道:“不錯,但在下隻有一隻靈獸。”
瘟王道:“把這隻靈獸割讓給我,我可以幫你殺了江自流。”
鹽文君敲了敲椅背,道:“師傅,你真的想這樣做嗎?”
瘟王伸手阻止了鹽文君的說話,道:“陸大俠,如何?”
陸蕩微笑著,很大方地說道:“獨角兕牛是一隻二級的靈獸,在下的實力,還遠遠不如這隻靈獸,隻有在前輩手裏,或許方能體現它的威力,”他的笑容猛地消失,道,“不過前輩最好能夠給我一個理由,讓我覺得你能夠幫我的,足夠這個價值。”
瘟王手指隔空搗了搗他,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挺有心眼,這樣,你把獨角兕牛留在我這,我答應你的是,你聯合別人殺江自流時,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去幫助江自流,無論是薛緋顏還是寂靈學院校長,或者神靈之園園帝親至,如果我做不到,你可以再回來把這頭牛提走便是。”
陸蕩一伸手,手心中靈源打開,一團青氣從手中射出,在地上變作了青牛。
“得瘟王一諾足夠,獨角兕牛在此,等在下事成之後,再來尋瘟王解除人獸契約。”
瘟王菩薩一拍大腿,大聲笑道:“好!”
青牛哀聲叫了一聲,戀戀不舍的望著陸蕩。
陸蕩抱住了青牛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獨角兕牛啊,就委屈你為我成此大功了,我就算是死了,也會記得你為我做過的事的,謝謝你!”
說完陸蕩更是頭也不回,激動的奔跑了出去。
鹽文君歎了口氣,道:“師傅當真要幫陸蕩殺江自流?”
瘟王菩薩重又躺了下來,道:“他不也是你的仇人嗎?隻不過你現在下不去手殺他而已,假手與他人,也是一種選擇。”
鹽文君低下頭,輕輕地給瘟王肩膀按摩著,道:“弟子隻是想,人死不能複生,孫楷隻怕也不希望我會為他守一世寡的,而聽陸蕩帶來的消息,現在慕容琳芳,似乎不在馮陸身邊,弟子以為……”
瘟王閉著眼睛,笑道:“慕容琳芳,聽說魔靈之崖淩皇尊者,有一義女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可就是她?”
鹽文君也開始回憶起慕容琳芳的樣子來,隻覺得在記憶中的她,自己好像就跟人家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如同熒熒星火與皓月當空,她自信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在慕容琳芳的麵前,她所有的光輝,仿佛都已經被一筆抹殺了。
“是的,就是她。”
鹽文君承認了。
瘟王菩薩笑著睜開眼睛,看著鹽文君飽滿的胸膛,秀麗的臉龐,說:“難道世界上,還有比我徒弟更美麗的女人?”
鹽文君笑著說:“有,她就是其中之一。”
瘟王菩薩伸手捏了捏鹽文君的臉蛋兒,笑道:“還之一?我家無聞的樣貌,就這麼不值一提嗎?”
鹽文君羞紅了臉,低頭道:“無聞的長相,全神靈之園,同齡之間,或可排進前一千內,不過和馮陸認識那幾個女人相比,估計也就不值一提了。”
獨角兕牛已走開,走進了這座宅子用來圈養動物的圈棚裏。
瘟王菩薩取笑地說道:“那無聞是哪裏來的信心,覺得自己能有機會和馮陸在一起呢?”
鹽文君長歎了口氣,道:“在一起不是太奢求了一點,我隻要他偶爾能看看我,時常想起一下我,能夠時不時地和他在一起一段時間,這就足夠了。”
“那倒也是,這就不需要樣貌才華什麼的了,有個好師傅比什麼都強,本來就不是什麼難事的要求,馮陸要是有膽量不答應,師傅我就揍死他!”
鹽文君往圈棚那裏看了一眼,表情凝重地說道:“那麼,師傅真的打算與薛緋顏神靈園帝等人為敵?”
瘟王說了句髒話:“屁,你以為陸蕩真能找來一心要殺江自流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