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葛血玉不覺地羞紅了臉,嬌嗔道。
他們之間算得上是的朋友,這麼開開玩笑也是挺正常的事情,葛血玉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和他鬧翻。
而且自己的美貌得到別人的肯定,甚至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馮陸像是做賊被發現一樣,快速的衝進了自己的窩點,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的窩當然就是慕容琳芳的房間。
慕容琳芳奇怪地看著他,道:“你去偷別人家的牛去了?”
馮陸道:“哪能啊,比這可恐怖多了!”
“你偷馬去了?”
馮陸道:“不是,我剛才借故碰觸了一下葛血玉的肩膀,太可怕了,長這麼大自認為也摸過不少女孩的香肩了,現在才發覺,以前摸得都跟磨砂石似的。”
慕容琳芳冷冷地看著自己的肩膀。
馮陸意識到自己失言,急忙說道:“我說的那些女孩兒不包括你啊!”
慕容琳芳氣憤地把床上的枕頭紛紛丟了過去,“流氓!做出這種事還好意思在別的女孩麵前炫耀,你是有多想知道死是什麼感覺啊,臭流氓,去死吧你!”
她扔一個馮陸接一個,最後床上什麼都沒有了,馮陸才看著她笑道:“哎,要不你把你那被子也扔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腿和葛血玉哪個更美?”
慕容琳芳這次就直接甩出一串蛇形鏢了。
“死馮陸,想得倒美!”
馮陸急忙從旁邊拿過來一張凳子,把飛鏢擋在凳子上。
“小姐,這是要人命的,我就是說幾句玩笑話,罪不至死吧,不過你生的什麼氣啊,難道說你喜歡我,吃醋了?”
慕容琳芳道:“我可沒那個意思,你要是敢往那方麵想,我就把你的腦子一點點挖出來,洗幹淨了再放進去。”
說著,她的臉竟然有些紅通通的。
馮陸微笑道:“難怪人家說這世界上最毒女人心,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心狠手辣啊,連我對你這麼好的人都下的入手!”
慕容琳芳雖然臉還紅著,也還帶著笑容,但是右手已經慢慢地舉了起來,捏著一枝四棱透骨鏢。
就算她這次不說什麼,馮陸也應該知道他的意思了,趕緊抿上了嘴唇,恭恭敬敬地作了個揖,道:“求慕容姑娘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慕容琳芳慢慢收起了鏢,哼道:“嗯,這才像話嘛!”
馮陸心想:謝老婆大人!
想著這樣的美事,馮陸慢慢走到了慕容琳芳的身旁,坐到了床上。
慕容琳芳竟然自己把肩膀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兩人宛如一對闊別的夫妻。
馮陸微笑著說道:“你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嗎?怎麼,這回就不吃醋了?”
慕容琳芳哼道:“當然不吃醋,你跟誰調情,關我什麼事啊!”
馮陸道:“我把江自流接回來了,他受了很重的傷,被人一劍穿胸,險些致命。”
“是什麼人做的?”慕容琳芳問。
當馮陸不繼續他們柔情蜜意的玩笑時,慕容琳芳也很快進入到了狀態。
兩個人的這種默契,仿佛是天然生成的,卻不是因為他們之前的戰鬥所形成的默契。
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大概正是如此。
馮陸把江自流遇到的,又和葛血玉轉述的話,向著慕容琳芳說了一遍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在觀察著慕容琳芳的表情,隻覺她時而激憤,時而心疼,聽到江自流脫險時,她又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說完了這一切,馮陸盯著慕容琳芳的眼睛,道:“我在等你說出生氣的話來。”
慕容琳芳道:“我明知道你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為什麼還要生氣?葛血玉既然能無條件的相信張起秀,我當然也能這樣無條件的相信你!”
馮陸道:“可他們是男女朋友才可以如此信任的,我們……”
慕容琳芳微笑道:“普通朋友也可以有這樣的信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