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忍不住大聲叫道,“你就那麼討厭我嗎?你不想見我,還來這裏幹嘛?”說著,抬腳把一塊石頭踢進荷塘裏。
“就為小小的失敗,發這麼大火,不值得。”忽然,一個聲音從她的背後冒了出來。
萱萱不回頭也知道她是誰。“衛娘,你都看見眼裏,他全身都是孤傲都沒有譜,怎麼會把我放在眼裏。”
衛娘輕聲笑道,“至少他多看了你一眼。你那驚豔的亮相,我從他眼中看出一絲光亮,說明他在意你了。你不就是喜歡他一身傲氣嗎?那就得委屈自己,你再投其所好的加把努力,他就對你上心了。”
萱萱無奈地說,“我又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怎麼投其所好?”
衛娘說,“他常年在天山學武,那是西域寒冷之地,自然喜歡喝酒了。王府好酒又不缺貨,你體貼地親自送過去,表示你對他的關心,他還會無動於衷嗎?”
萱萱被衛娘這一點撥,有點喜出望外,“對啊,我也喜歡喝酒,這不就對上脾氣了,我這就去。”說畢,萱萱快步直奔藏酒的地窖。
衛娘搖頭歎息,郡主這個急性子,能討那個白家公子的喜歡嗎?哎呀,幫郡主都幫的我都快累死了。衛娘感覺時候也不早了,她也該去伺候王爺了。她穿過一個假山錯落的小院,剛走到轉彎的長廊,忽然覺察到頂上有動靜,於是她放慢了腳步,過一個拱橋的時候,她側身向池塘裏張望,隻見微弱的月光下,池塘的水麵上倒映著一個晃動的黑影,那是走廊頂上投射下來的。
衛娘心中暗自驚慌,王府裏有刺客出沒,她此時孤身一人,又不敢輕易叫喊,她隻能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走,可是忽然頭頂上一陣疾風直衝過來,有人襲擊她,顯然她輕微的向湖裏張望的動作,被刺客已察覺。衛娘本能地屈膝向前爬倒,大喊道,“快來人啊,有刺客。”
那黑影人落地飛起一腳,把衛娘踢的翻了一個跟頭,衛娘起飛時掠過一棵大樹,她順手鋝下幾片樹葉,甩手投擲黑影人,那黑影人見樹葉飛馳而來,眼神露出幾分驚訝,揮手把飛葉拍個粉碎。衛娘也許是大樹枝葉阻攔她一下,她竟然直立地站在地上。
此時,從衛娘身後已經飛出一個人來,持兵刃和那個黑影人打鬥在一起。衛娘定神意看,來人是萬孤芳。那黑影人沒和萬孤芳過上幾招,轉身就逃,萬孤芳緊隨其後。那黑影人似乎對王府路徑很熟悉,沒花什麼心思就逃出了王府,萬孤芳也跟了出去。兩人一前一後,拐到一個黑暗處,那人停下腳步,等萬孤芳到來。
萬孤芳盯著那黑影人,“你怎麼這麼心急,剛拿到王府的路線圖,你就迫不及待地探路來了。”
那黑影人冷笑道,“你畢竟跟肅靖王那麼多年,讓你突然背叛他,我可不敢輕易的相信一個人。”
萬孤芳也冷冷地說,“你今夜在王府來去自如,也該考驗住我了吧。”
黑影人說,“既然你鐵了心,那我就對你直說了吧。下麵的任務是,你要盡快摸清肅靖王的兩件寶物,一件是月神靈牌,這是一件奇異的東西,它是西域部落的爭奪的聖物,現在落在肅靖王的手裏,你想辦法摸清楚這月神靈牌的下落,我來下手盜走它。”
萬孤芳說,“月神靈牌,是不是上次一個叫關山月的老頭隨我大哥從西域弄過來的。”
黑影人說,“那你對那關山月了解多少?”
萬孤芳遲疑地說,“我跟他隻是這回見過一次麵,至於他是什麼樣的人我不太清楚。”萬孤芳知道那個關山月曾經和自己父親,還有一刀仙是走西域的趟子手中的高手,由於二十多年前,關山月突然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的消息,最近他的出現行蹤也很神秘,但萬孤芳不會把所有的賭注都會押在這個陌生危險人的身上。
黑影人哼道,“這關山月也許隻是給肅靖王跑腿的,不必在乎他。另一件事就是設法打聽到狼王的下落。”
萬孤芳感到奇怪,“什麼狼王,王府裏是不養狼的。”
黑影人說,“這狼王不是一頭狼,它也是一件聖物,它是蒙古祖先用青銅鑄造的一頭狼王,蒙古人把狼視為自己的祖先,這頭青銅狼王也就一代代傳了下來,現在落到韃靼人的手裏,他們韃靼人那個部落擁有了這青銅狼王,就擁有了領導草原各部族的權力。本來朝廷秘密派出幾撥錦衣衛人馬,想盡辦法奪得了那頭青銅狼王的狼頭,以達到瓦解韃靼部族的力量的目的。誰知道在玉門關外,那到手的狼頭意外地失手了,。經過我多方麵打聽,韃靼人沒有搶回去狼王的狼頭,我懷疑它落到了肅靖王的手裏,肅靖王會拿狼頭和騰格爾王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