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郎在一片白光的傳送陣中,正感覺無聊,突然一陣時空扭動,鬥轉星移,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拉扯向一片空間。
“我靠!我靠!!我靠!!!”過了好一會,林郎才適應這種感覺,心中一片大喜,自己終於擺脫了這群花癡般的女人,可以在自己的世界裏為所欲為,“哈哈,夫人們,拜拜了!等夫君回來再寵幸你們啊!”
林郎感覺仿佛過了很久,又仿似隻有一瞬,在他的眼前白光散盡後,他已經身處在一片森林之中,可......這森林怎麼這麼奇怪呢。
林郎看著眼前的世界,自己在一眼無邊的森林裏,可每棵樹均已枯死,幹枯的樹幹上頂著沒有幾片枯葉的樹枝,可怎麼又感覺這些樹活著,這到底是哪?
林郎正想著,突然聽到不遠的樹上,傳來一個男人淫蕩的笑聲,林郎循聲望去,看見在一顆高大的枯樹上,有個大鳥窩,鳥窩邊上正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男人,滿臉淫笑地捧著一個鳥蛋,他正在把蛋貼在眼前,和這個鳥蛋說話,似乎是把這個鳥蛋當成了某個女人。
怎麼出門就碰到個傻子啊?林郎見樹上這個鳥人,時而對著鳥蛋傻笑,時而開心的像個女子一樣蕩起雙腿,他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這麼好個人兒,是被誰刺激成這樣啊。
而樹上那位,坐在鳥窩邊上,在空中開心地蕩著雙腿的人,正是天帝樊華,他仔細聽著鳥蛋裏的聲音,一臉諂媚地說道,“哈哈,美人兒,如我為諸位除了憂,為仙子們去了愁,你們可願意......”可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喂!樹上的哥們!”
樊華被嚇得一哆嗦,手裏的蛋差點脫手而出,隨後有些生氣的向樹下看去,當看清那個人的臉時,他又是一哆嗦。
樊華萬萬沒想到,被自己用大法力傳送走的那個男人,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你......你......”樊華竟然不知道自己一時應該說些什麼。
“你個毛啊!”林郎單手背在身後,一手指向樊華,拿出自認為最帥氣的身姿,嚴肅地說道,“我告訴你啊,偷鳥蛋可是犯法的,小心判你十年!還不快下來!”
世間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正在勾搭朋友老婆的時候,正巧被朋友撞見,天帝樊華有些慌張地問道,“你......你不認識我了?”
聽到這話的林郎也有些疑惑,自己畢竟失憶了,難道自己認識這個傻子?可自己畢竟是一洲最強啊,在自己的地盤有啥可在乎的,林郎想了想,試探著問道,“你誰呀?我應該認識你嗎?”
“啊,不認識,不認識。”天帝樊華趕緊收斂氣息,把手裏的鳥蛋放回鳥窩,自己想了想,慢慢悠悠,無比笨拙的從樹上爬了下來。
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爬過樹的天帝,來到樹下,抖了抖衣袖上的塵土,向林郎拱了拱手說道,“不知這位朋友,剛才說的是何意?”
林郎看著麵前英俊的男子,那股神采竟然比自己都毫不遜色,這樣的人,竟然也來偷鳥蛋,林郎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樊華的肩膀,湊到樊華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告訴你啊,現在管的嚴,你要是被逮到,準把你抓起來,判個十年八年的,以後這樣的事兒,咱可不能再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