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徐弈晟冷漠臉,“他說徐廷恩不是那種人,我告訴他,作為錦衣衛,善於偽裝的人我見的多了,你就不用跟我分辯了。”
噗。
蓉安捂嘴偷笑,盛寧侯從來沒有在她和娘親麵前提過此事,可見當時必然被哥哥堵得啞口無言。
“這個女人是個禍害。”徐弈晟道,“必須處理掉。”
話中有煞氣。
“哥,你……你要幹嗎?”
“有些事情母親未必方便出麵,但我不同。趁這兩日有空,我會派人直接送她回淮西……三皇子要人什麼的,請他去淮西要吧。”
顧衡之聞言看了他一眼,這位徐家大公子從來就不是普通人,果然魄力非凡。
就連謝氏也隻是想把徐廷恩先送出徐府,但是也沒魄力就立刻送他回淮西,但徐弈晟就會,而且這樣處理更加幹脆利落。
“阿爹可能會哭。”蓉安補刀,“不過我支持你啊,哥。”
徐弈晟扭頭看了看妹妹,淺淺笑了笑:“應該的,若不是我不在,你和娘親也不用如此辛苦。”
這種整天裝來裝去的人,他執行任務和審訊的時候,碰到的太多了,有一萬種辦法對付她們。
區區一個徐廷恩,又如何?
一席晚膳,賓主盡歡。
顧衡之還要給蓉安診斷近期的身體情況,其實蓉安近期已經感覺不到有不適了,身體力氣都已經恢複了□□分。
之前顧衡之給她開的方子,也已經是調理居多,而不是治療了。
這次診斷之後,顧衡之也很滿意。
“先天元氣充盈也是很好的,對你如今的恢複幫助很大。接下來繼續調理會越來越好的。”
“那是。”蓉安麵有得色,“外祖一直誇我小時候健康活潑好動。”
顧衡之嗯了一聲:“你小時候,確實又圓又皮實。”
蓉安伸手掐了顧大神醫一下——小子,你會不會說話?
“對了,去參加狩獵,既然參加了,就要認真。”顧衡之將話題轉回之前,對蓉安道,“這次狩獵對瑞興帝意義非凡,你的成績越好越好。”
蓉安不解。
顧衡之繼續道:“錦衣衛兩位指揮使年紀都大了,其中一位已經提了辭呈,你哥此番執行任務又立下大功,希望很大。但錦衣衛領袖的位置,不同於其他……不得聖心,什麼都不是。”
蓉安眼前一亮。
錦衣衛高層裏,同知其實最為辛苦,外出最多,負責的危險案件最多,越危險越同知……副指揮使的情況就好多了,除了重大案件基本上不用出京城,而指揮使作為錦衣衛最高層,基本上是蹲在京城做定海神針的。
“表現越好,所得越大。”顧衡之對蓉安道,“切記了。”
“記住了。”
蓉安點點頭,她要從瑞興帝那……給她哥爭一個好機遇。
“對了,這個給你。”
“這個是什麼?”
“護身符。”
蓉安默默接過來這個淺藍色錦囊,心道:你幹嘛在護身符上,還特意繡了個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