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銘為自己的獨家的武器造成的效果而暗喜的時候,突然他的腦海一陣眩暈,身體不自主的輕微晃動了下。“遭了。”葉銘望著遠處哪些在黑夜中如同一盞盞燈籠的眼睛,不由得一陣心悸,突然他想起天老說過一般像族群類的魔獸,一般都是靠他們的首領來指揮行動的。想起天老曾經說過的話,葉銘靈光一閃的望著那鶴立雞群的七隻狼王,口中說著:“如果我能把這幾個家夥給震懾住,對,震懾,不一定需要實際行動。”“它們已經有些膽怯了,懼怕星辰之力。”說著葉銘又折斷一根樹枝,努力溝動著身體中本就不多的星辰之力。一點一滴的星辰之力在葉銘的調動中緩慢的覆蓋住樹枝,而他的身體此刻已經可以說是油盡燈枯了,葉銘現在感覺很難受,非常的難受,身體中沒有一點力量,左胸口那個星辰印記一閃一閃的。“呼,終於成了,咳咳。”葉銘用手擦去嘴角溢出的鮮血,拿著這根他唯一的武器仔細觀察著。就在這時,葉銘用盡力量的後勁來了,他感覺到腦袋好痛,一種鑽心的痛。“啊~~~啊~~!!”一陣痛苦的呻吟,手中的樹枝都差點被葉銘丟落。身體一陣劇烈的晃動。而遠處的哪些風狼王看著葉銘此舉,有些不解,還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心態。不過當他們看著葉銘手中緊握的銀芒樹枝,卻一個個止步,眼神中帶著一絲膽怯和驚恐。葉銘現在感覺好昏,好想睡覺,不過突然想起現在一旁還有上萬的狼群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頓時用牙齒狠狠的咬了一下舌頭。他總算是清醒了一點,再次用手把血跡擦拭掉。狠狠的盯著那七隻風狼王。突然葉銘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跳了下去,一群風狼看著葉銘從樹上跳下來,而且他還差點沒有站穩。頓時血性大發,一個個眼放綠光想要朝葉銘撲過來。這時一直在一旁荊棘中沒有被攻擊,被風狼忽略的孤星跑了出來。“嗚嗚...嗷嗚。”一陣咆哮後一個跳躍到葉銘的身旁,前腳微微移動到葉銘的前方,仿佛隻要風狼群敢動,它就會立馬撲上去。一群風狼包括風狼王在內,看見孤星跳了出來。一個個愣了起來,尤其是那七隻風狼王眼神中更是帶著一絲猶豫和一絲害怕。連風狼王都這樣,更別說哪些普通或者精英的風狼了,一個個現在瑟瑟發抖,仿佛是看到了某種天敵一樣。“嗷嗚,嗷嗚....嗷嗚。”七隻風狼王之一發出一種好像是哀求的聲音,這讓葉銘感覺突然到這群隨時可以要他命的狼群仿佛在孤星麵前好像就是一種皇帝與大臣的關係。而那風狼王的尖銳的聲音更是被他想成是另一種語言:“陛下,臣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啊。”到這種情況,葉銘依然有點開朗。“嗷嗚嗷嗚”孤星聽到風狼王哀求的聲音,強勢的怒吼著,仿佛就像是在說你們全部給我滾一樣。風狼王聽見孤星的怒吼,身體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顫抖來代表著他臣服了。一旁的六隻風狼王則腦袋往後一偏,對著一旁的風狼嗚嗚的說著。就在風狼王轉頭的時候,風狼群以一種飛奔逃命的速度離去。就好像似這裏有某種危險,巨大的危險。而那七隻風狼王則全部統一的把前腳探出,腦袋搭朧著,仿佛就像在求得孤星的原諒一般。“嗚嗚嗚”孤星在葉銘身旁發出幾聲狼語,那七隻風狼王聽見後,立馬往後離去,沒有一點猶豫。就在風狼群全部撤離的時候,葉銘感覺到一陣無語,“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跑了。”他感覺到很荒唐怒罵道:“草,這群王八羔子,老子累死累活都殺了上千隻了,都不會害怕,怎麼孤星吼了幾下,一個個就嚇了屁滾尿流。”“孤星,好樣的。”“嗚嗚。”葉銘雖然沒有怎麼反應過來,不過還是明白了今天的危機算是解除了,而他心中一陣放鬆,眼前一黑,連在空中探出去的準備撫摸孤星的手也垂落下來。“嗚嗚嗚。”孤星看見葉銘突然倒下,眼神中散發出擔心的神色,用頭拱了拱葉銘。發現沒有動靜,更是急的它圍著葉銘轉圈。就在葉銘昏迷的時候,那根被星辰之力覆蓋的樹枝,上麵的銀芒突然消失,回歸了他的身體。“好黑,好累,我這是在哪。”葉銘從識海中醒來,看著眼前一片漆黑不自主的挪了挪身體,突然發現他根本沒有身體。“我這是在哪裏!!。”葉銘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根本搞不清現在發生了什麼狀況,隻記得他和風狼群大戰以及風狼群撤退,之後就來這裏了。就在葉銘努力回憶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片亮光,雖然現在葉銘沒有身體,不過並不妨礙他的行動。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亮光,葉銘努力的移動著。“這是.....”葉銘到了發光處看見三顆巨大的星辰,一顆銀色,一顆金色,一顆藍色。有些吃驚,因為他發現那顆銀色的星辰赫然就是他胸口處的星辰。這時在思考著這三顆星辰到底代表著什麼的時候。突然他從這地方消失了,而他的意識波動也平穩了下來,徹底的昏了過去。外界,這時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天邊的朝陽已經一點點的閃映著,而葉銘的身體則被孤星拉到了一旁的大樹下,孤星則在一旁腦袋放在葉銘的身上,眼睛閉了起來。一個晚上的驚心動魄,就連孤星這種魔獸都承受不住了,雖然它並沒有參加戰鬥,不過那眾多的數量就足以讓它驚懼了,如果不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它們不敢攻擊它,可能孤星會被嚇得不敢出來。畢竟孤星現在也算是一個幼兒。一個夜晚就在這樣的另類戰鬥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