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晨皺了皺眉頭,他伸手過去將女人手裏的煙奪過,掐滅了煙,將它丟棄,然後說道:“金芸如女士,請你以後不要再抽煙。”
女人笑了笑,她躺在靠椅上,然後懶懶說道:“我是一個失戀的女人,如果不抽煙,不喝酒,很難看出我失戀了。”
金晨發動了車子,他說道:“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十幾年了。”
女人就像說著別人的故事,她說道:“就算過去十幾年,我依舊記得我是怎麼被拋棄,被利用。”
說著,女人打開手提包為自己補妝,她繼續說道:“所以這些年,我拚命保養,就是為了等到他們都老了,我再出現在他的麵前嘲笑他。”
金晨麵無表情,他又問道:“金芸如女士,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補妝?”
金芸如毫不理會金晨,繼續塗著口紅,她說道:“就算天塌下來,不是你回來了嗎?”
金晨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不能在這邊待太久。”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也不需要太久就能將這件事情解決。”
金晨眯了眯眼睛,餐廳見麵時,金芸如請他喝了紅酒,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已經到了非常棘手的狀況。否則金芸如也不會通知他回來,更不會請他喝紅酒。在他們的暗號裏,紅色,代表十萬火急的事情。
金晨說道:“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
金芸如這才放下了口紅,她說道:“你外公失蹤了。”
金晨一個急刹,車子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金芸如,然後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金芸如搖頭,“這件事情我也調查了很久,但是一點眉目都沒有,要不然也不會通知你回來。”
說罷,金芸如將包裏的一疊文件拿出來,她說道:“這是我這段時間的調查情況,雖然沒有多大用處,不過你可以做一個參考。”
金晨翻閱著文件,他的瞳孔收縮得如同針眼大小,十五分鍾之後,金晨將文件合上,他說道:“金芸如女士,想必你已經知道外公為什麼失蹤了。”
被金晨拆穿,金芸如也不生氣,她理所當然地應了一句:“是呀!不過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得你們男人去做,要是我出手,不小心傷了我的臉,我就不要活了。”
金晨十分無語地再次發動車子,這次的事情是很棘手,如果金芸如打算一個人處理這件事情,他真的不放心,幸得她通知他回來了。
金芸如是金晨的母親,已經四十幾的年紀但還是保養地猶如三十剛出頭的樣子。在金晨小的時候,金芸如就不允許他叫她媽媽,而是讓他叫她姐姐,如今金晨長大了,金晨被要求叫她金芸如女士。
過了一會兒,金芸如說道:“兒子,我覺得那個女孩不錯。”
金晨的眼光深邃了許多,他說道:“那隻是表象。”
金芸如說:“我的兒子我最了解,如果不是因為你對她有點感覺,你不會和她有任何的身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