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一個難以入眠的雨夜,土豪張載宣的老婆張曉紅一人在家,沒有丈夫的陪伴讓她不敢睡覺。
“叮鈴鈴”門鈴響了。
張曉紅顫抖著趴下了床,心中想著電影的情節。
“不會是開門殺吧?”她一點點打開門,看見一個身著黃色雨衣的女人。
“有什麼事嗎?”張曉紅說。
穿著黃色雨衣的人說:“張載宣在嗎?”
“不在。”
“算了,你幫我告訴他,當年被他殺死的二十八個人來索命了。”
“這人腦子有病吧!”張曉紅心想。
抬頭,看到了一張幹枯的臉,覺得麵熟。
剛準備送她走,結果看到了照片牆上的照片,看到了張載宣和他前女友的合影。
雖然幹枯了,但還是可以看出是前女友。
“終究被發現了嗎?”
那個女人猛地將手伸出去,插到了張曉紅身體裏,她的手指尖利無比,又進了心髒,一下就死了。
那個女人手伸進後腦,猛地扯下,手上盡多了張人皮,臉上是個麵具,很普通的麵具,卻在眉毛處塗上了一黃一紅的油彩。
雨衣漸漸消失,露出來黑色的鬥篷。
“木命,沒用。”
雨還在下著,但那個人一不見蹤影,隻有一具屍體。
第二天,早上,中國北京,警察局,會議廳。
為首的人氣憤的用力的拍著桌子:“第四起了,你們是飯桶嗎?”
第二位的女性站了起來:“局長,這些案件都在十二點,夜深人靜,沒有證據,沒有方法進行調查。”
“還敢反駁,反了你!就算這樣,怎麼會連死因都判斷不出來?”
“局長,這次案件的死因無法準確判斷,死者瞳孔放大,顯然受到驚嚇但是與之前案件相比,這次不是死在因驚嚇而導致的血管破裂,而是心髒受損。”另一個警官說。
“既然知道了死因,為什麼不上報?嗯?”
因為,死者的心髒沒了,疑似被手了抓出來,但是,血管爆裂卻在被掏走後出現的。”
“什麼?”
“嘣”
“什麼人,開會期間不得入內!”局長大喊。
闖進來的人氣喘籲籲:“政府發來信息,將這定義為連環殺人案,並且定義為2056年一號大案,並且案子將全麵由那個變態部門接手!”
“變態部門。”全場人喃喃自語。
“一號還是二號?”
“二號。”
“案子那麼恐怖了嗎,上升到這種地步。”
“既然接手了,那我們散會。”局長大手一揮。
“對了,政府要求我們接手一起綁架案。”
“好,小林,你去拿卷宗。”局長指向第二個女性。
“是。”
又是一起案子,綁架案,凶手勒索錢,事後殺了人質,就這樣。
三天後,
黑暗的小屋,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抱著頭,不住的顫抖。
局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說什麼事情吧?說出來會好受一點。”
“這真是太可怕了。
“我叫張平,是個工地的工人,因為該死的老板拖欠了三年不發工資,所以氣憤的我綁架了他的女兒,而我勒索的金額隻是我們全體員工的工資而已,可是,他奶奶的,他在我說好的地方放了好幾捆捆餐巾紙,我以為是錢,便拿了回來,我氣得,把他女兒打了一頓,接著我又勒索了一樣的金額,在指定的地點,他竟然放了冥幣!還詛咒我下地獄!我氣得把他女兒的胳膊擰斷了,再一次勒索,他竟然不理我了,好啊!他不要女兒了我就成全他,我把我如何擰斷了他女二的左腿錄成視頻,可那鱉孫,給了我一捆一塊的紙幣,我氣得勒死他女兒,拋屍時,看他女兒穿的紅鞋子很好看,便脫了下來洗了準備給我女兒。”
“然後呢?”
“我用那些錢給我女兒買了她很早就要買的一個娃娃,然後……”
“說!”
“不行,太恐怖了,不行,說了我會死的。”他再一次抱住了頭,顫抖著……
“算了。不強迫你,反正我已經了解了所有事情,也看透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出現,一個穿著黑鬥篷的男人從角落出現,因為太過昏暗,隻能看到嘴和下巴,沒有一絲血色。
“好好,你來。”張平抱住頭,卻不再顫抖。
“後來,你連著鞋子與娃娃一起給了你的女兒,可是你發現娃娃的麵目好像愈來愈猙獰,仿佛你老板的女兒臨死的麵容,沒錯吧?”
“你怎麼知道,你是誰?”張平大吼。
“別急,聽我說完,然後你發現娃娃好像因為莫名的原因手玩不了了,有沒幾天左腳又斷了,於是,趁女兒上學你偷偷把娃娃帶了出去,扔在了垃圾桶裏,因為你想起來了那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