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
關上了房門。
房間裏就剩下些昏暗。
窗外,偶爾有幾輛破自行車急急地騎過去發出來的不知道如何確切地比喻才好的聲響。
“我要**你!”我悶著聲說。
“我不會讓你成為**犯的!”小雅在電視熒光屏發出的熒光裏,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著實讓我感到有些意味深長;她的語氣裏充滿著挑逗與曖昧,瞬時間我的腰下就有了一些膨脹的感覺。
我打開了那扇房門,把一盆洗腳水遠遠地潑了出去;夜色仿佛被我洗劫了一番,淩亂了好一陣之後,才慢慢地恢複到以往的平靜。
屋子裏隻有倆個人。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雅姬(小雅)和我。
電視裏正在播報伊拉客的最新的戰況;軍事專家模樣的人和非軍事專家的主持人在分析戰事,分析巷戰將如何開始、肉搏戰將在巴格達的居民區內展開的細節等等等。
雅姬似乎對電視裏的肉搏和巷戰沒有多少興趣;側過身去,麵對著床裏,睡了過去,她或者是在假寐著。我想。
她那隻渾圓的屁股在電視機發出的閃爍的光輝裏。在我的眼底留下許許多多、久久不滅的定格。
她穿的褲子好象小了一號,某些部位深陷著性感的輪廊……很適合某些輕浮的聯想。
我在床沿座了下來,探出身去——撥弄了一下頻道。
另一隻手就搭靠在雅姬的大腿和臀上,感到象輕扶在一張沙發的恒溫的扶手之上。
換頻道的噪響,在夜裏尤其刺耳。
電視裏的人物對話很精彩。
小雅似乎被韓國言情劇裏的男主人公的性感的語調勾引到了耳朵。擰過身來,睜大眼睛看著劇中的人物。
我說:“對這個男人感興趣了嗎?著迷了啊?這個男人是可以啊,昨天還和他大學裏的女同學在大連的海灘上遊泳,今天就飛到珠海,在咖吧裏陪著情人談情,心理角色的轉換比螺旋槳還快;嘿~嘿……”。
我無端地座在昏暗裏,點燃了一支煙,吧答叭噠地抽著。
小雅在昏暗裏別了我一眼,電視機反射著她的有些眼光。
“人家有錢,就是舒坦;今天飛過來和這個女人談談情,明早上飛機、下飛機和那個女人泡泡澡,兩個標本又不在一個容器裏,不會有什麼反應的”。
說著的同時,抬起一條腿來,擱在我的大腿上麵,一隻細腳的高跟鞋墮落到水泥地上,在暗夜裏真是象一顆集束炸彈扔進了伊拉客境內一座農貿市場裏了。
我隨手拎起她搭在床沿的另一條腿,擼下她的鞋,拿在手上。
包著尖尖鞋跟的皮質物,已經有些翻卷。就說:“這鞋子是誰買的?好象有些過時了吧?”
小雅說:“這是今年頭最流行的了,三百多快錢買的呢,”
我在電視的聲響裏,沒有聽清;又問了句:“是誰送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就買不起這鞋子了?”。
說著,把搭在我大腿上的一條腿,轉移到了床上。
我的倆隻手一時間空空落落的,就好象伊拉客的客機一時間迷航,找不到可以著落的機場一般。
我心裏最清楚:我這一雙手是我身體上最不老實的一部分。
於是,又一次出手去擰那電視機的頻道。
電視節目總是沒有意料之外的新鮮感,劇情裏的男人和女人到那裏過夜去了,我和許多人一樣一直沒有去猜測。那是誹聞記者要做的事情。
小雅在床上變換了一個比較開放的睡覺姿勢。又好象在養精蓄銳。
一會兒忽然回轉過了神經;踢了我一腳,說:“剛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識?”
我說:“你說的是那一句啊啊?沒有頭沒有尾的,”
“我的鞋子有誰送啊?!你又不給我買,我自己掙錢買,還要聽你的夾沙的話啊?你這賊無良心的!”
說著,又朝我踢了一腳。
她也就是憑著感覺朝我的方向踢了一腳;其實踢到的正是男人最軟弱的腰。
我的腰啊。
我有些來火。
一把捉住她的小腿,說:“你發騷呢?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小雅豬。”
說著,伸手去按她的胸部,小雅用雙手接住我的手;在床上“吃~吃”地笑了起來。
我說:“我還治不了你這細野豬嗎?”
我抽出手來。
一個餓虎撲食的身形。把自己扔向小雅的身體。
雅姬被我壓迫在身體下麵。沒有了反抗的意識。
她每天在“阿郎麵館”揉麵的雙手,也很精壯;可是她沒有反撥我的意思。
我漸漸感到她的身體在泛軟,氣息在發粗。
我估摸她在發春了。
我的手在四處探望著什麼。
“你的胸罩太硬了,是不是有鋼絲撐著的那種啊?以後晚上來這裏就不要戴了;你把我當成階級敵人啊?嘿~嘿”。
小雅“嗬嗬嗬~”地笑出了好大的聲音來。我連忙用手捂在她的大嘴巴上麵。
“不要高笑,房東就在隔壁住著,聽見有女人在我房間裏笑,明天要加我房錢的!”
“勒他娘,我才不管呢!”。
“衣服要我幫你脫,還是自己脫?”在電視機的光映裏,我細嘻地說。
“要你幫我脫,我要你脫!”。
我三下五鋤二地脫去了小雅那件黃色的外衣。
在閃爍的熒光裏,我把小雅平放在床上。
她那籠在Ru房上的黑色胸罩有著絲質的花邊。
翻起她的身子,我才解到她勾褡在後背的風係扣,我在這一忽然時間,想起了一些什麼,有種莫名其妙的倦。
再把小雅的身子翻轉過來的時候,小雅那兩隻成熟女人的碩乳,呈現在我的眼前,兩顆小棗直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