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用的這門掌法,如果是李秋水使出來,葉念思自然隻能掉頭就跑;但在阿夏手中使出來,對葉念思基本上就沒什麼壓力了。葉念思看得差不多了後,忍不住出言調戲:“喂!謀殺親夫也不是在洞房花燭這天就動吧?那也太沒職業道德了。再不住手,為夫可要行家法了!”阿夏鐵青著臉,上前半步,“呼”地拍出一掌作為回答。
那可是你自找的,葉念思心想。眼見阿夏這掌即將拍到葉念思身上,葉念思突然使出改良版淩波微步的身法,倏地一下從阿夏眼中消失。眼見必中的一掌拍在空氣上,阿夏美麗的瞳仁瞬間放大,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驚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該怎麼做,葉念思已經繞到了她的背後,將她猛地抱起。在阿夏的驚呼聲中,葉念思雙臂輕輕一蕩,將她扔進了紅牙帳內。
突然承受阿夏重量的牙床發出“吱呀”一聲呻吟。阿夏在紅牙帳內“嚶”地哼了一聲,便不見了反應。葉念思在帳外等了四五秒也不見阿夏從床上跳起來反擊自己,不由得有些奇怪。心道莫非剛才那下不小心用力太猛,將她傷著了?想到這裏,葉念思急忙撩開紅牙帳,向裏看去。隻見阿夏保持著被葉念思扔進床上時的姿勢,高聳的胸部一起一伏,漂亮的眸子瞪著帳頂,倒是一副嚇懵了還沒清醒的樣子。
葉念思歎了一口氣,並肩躺在阿夏的身邊,扭頭看著阿夏那迷人的臉蛋,柔聲道:“對不起,剛才嚇著你了?”
“我恨你……”阿夏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眼角隱隱閃著晶瑩的光芒:“你武功那麼高,打十個靖哥兒都夠了,怎麼還會被他逼著娶我?你從一開始就是在故意玩弄我,對吧?你玩的一切花樣,都是要讓我的身子和心一起完完全全地屈服於你,對吧?你贏了還不行嗎?我受夠反抗你了。你贏了……”
葉念思張了張口,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阿夏就這樣溫順地躺在他的身邊,旖旎風光一覽無餘。她是那麼漂亮,那麼迷人,又是那麼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真的需要解釋嗎?葉念思不這麼認為。
葉念思咽了一口唾沫,輕輕地翻過身來,將阿夏柔軟的嬌軀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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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十多個小時輾轉倒飛機後,回北京了。時差倒得我暈頭轉向的,很難受。
此次歐洲之旅,最大的幾個收獲:第一是參觀了評選諾貝爾醫學與生理學獎的卡洛林斯卡學院;第二是參觀了諾貝爾博物館;第三是參加了一個和我專業其實沒什麼關係的學會。最後而最重要的,我在維也納看了一次音樂會,而就在那次音樂會的第二天晚上,當我參加學會組織的Party時,我再一次遇見了當晚那個迷人的小提琴手,語無倫次地和她交談了半天,並最後和她一起拍了照片!
PS:學會晚會上,有個白胡子老教授在授獎儀式上講了一個笑話,當時覺得很有意思,記下來轉述一下。他說他當年在開學會的時候,遇到一群人找他商量怎麼給大家通用的套套製定一個標準(老教授旁白原話:你知道歐洲人有多麼喜歡製定標準——)。老教授當時說好吧,不過我沒主意,你們可以拿出方案來我參考參考。若幹日後,別人把設計好的三個方案拿出來了。第一個是法國式套套,一盒五隻。老教授問:為什麼是五隻呢?對方回合,法國人辦事每兩天一回,逢禮拜六禮拜日加倍。老教授說再想想,於是別人拿出第二套方案,意大利式套套,一盒七隻。原因是:意大利人不管周一周日,每天必幹。接著別人又拿出了第三套方案,英國式套套,一盒十二隻。老教授震精了:英國式套套一盒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對方回答:因為一月,二月,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