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皎潔的彎月高高的懸掛在空中,散發著迷人的淡黃色光輝,人們常說,太陽遮掩了月亮的光芒,而在月光明亮的夜晚,群星的光芒也將會被遮掩。
可是今天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夜晚,月亮與星星在天空上散發著無窮的光芒,照耀的整個大地仿若是破曉的黎明。
“小飛!小飛!”倆個中年男女,步履匆匆,眉目間焦急的神色非常明顯,其中那婦人眼角還擒著淚痕。
“你說,小飛是不是被人販子拐跑了,”那婦人哽咽著說道,聲音中還帶著嗚咽,“還有徐仁和白花花那倆個娃,肯定是一塊被拐跑了。”
說完眼淚更是止不住,嘩嘩的流著。
“別瞎說,”中年男人眼睛一瞪,氣洶洶的說道,“你這婆娘就喜歡亂想。”
“會不會...會不會...被那些販賣器官的人抓去了,我聽隔壁家的嬸說有小孩失蹤第二天發現被挖去了眼睛和腎髒...啊,我苦命的娃,”那婦人越想越是傷心難過,趴在地上徹底的哭起來。
男人看著自家婆娘在那哭,歎了口氣,“你在這先歇會兒,我再走遠點找找,不行,我就明天把家裏存的錢取出來,去趟派出所,花點錢還是有用的。”
可是注定了他們是找不到的,幾個孩子這時候臉色紅潤,正躺在地上睡得正香,那幾杯酒讓他們睡了一個好覺,等他們醒來之後已經是三天後了。
白花花揉著眼睛,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她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平常在家,哪天晚上父母都得吵來吵去的,她都嚇得躲在被窩裏,在恐懼中進入夢想。
“喂,喂,醒醒啊,倆個懶豬,”白花花醒的最早,看著王飛和徐仁還是躺在地上睡得正香。
“嗯...要吃早飯了嗎?”王飛眯著眼睛,不願意睜開,一臉的睡意,他們幾個,王飛卻是最受嬌慣的,他有倆個姐姐,爸媽第三個生的他,自然是寵的不行。
“完蛋了,完蛋了,我回去要被我爸打死,”徐仁騰的一下子爬了起來,一臉害怕的樣子,看來在家裏沒有被少打。
“走這裏,走,走。”
白花花之前就是來過,也知道怎麼出去,雙手在牆壁上摸索著,對著某個地方按了下去,一排階梯便是出現在眼前。
順著階梯往上走去,走到最上麵的時候,白花花嘿嘿一笑,“你們倆個要小心,不要弄濕了衣服。”
說著白花花就從出口的地方蹦了出去,不過倆個小男孩哪聽的進去,打著哈欠就往外走。
“砰!砰!”
倆個小男孩都是掉在了湖泊裏,不過已經是邊緣,水也不深,剛剛到腰間,顯然整個地下空間已經延伸到了湖泊地麵。
“白花花!”徐仁悲憤的大叫了一聲,就是朝著白花花衝了過去。
...
時間就像奔騰不息的河流,永遠朝著一個方向,有人說,時間是什麼,那是周圍的物質在你眼裏是不動的,而你又在你的世界裏不斷的運動,無論是思考還是走路睡覺。
春日裏的陽光暖暖的,照的人身上也是很舒服,道路倆旁是鬱鬱蔥蔥的樹木,路上的行人互相笑著,交談著,道路上行駛著車輛,距離地麵一米高,在地麵上懸浮著飛速奔馳。
在充滿陽光的地方自然也有陰影,就是這個時候,在城市的角落裏,一條黑暗沒人注意的巷道裏。
倆個十多歲的少年男女驚恐的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站在他們麵前的是一群嘻嘻哈哈的人,不過這群人的領頭外形卻是有些奇怪。
那人是個男子,生的俊秀,不過背後卻是有著一對奇怪的翅膀,翅膀是淡青色,和蝙蝠的翅膀一樣,沒有任何的羽毛。
“哈哈哈,你們人類還真是弱啊,”配列夫大笑著說道,他是高貴的種族,翼族的分支,有著強悍的力量,隻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種族的高層要讓他們和這種弱小的人類和平相處。
癱軟在地上的那個十多歲的男子,慌亂的從口袋裏掏出零零散散的一些錢,“這些...這些錢都給你們。”
配列夫一拳砸在麵前這男子的臉上,伸手將錢都撿了起來,笑著說道,“錢,我是要的,人,我也還是要揍的。”
這時候一名十幾歲的男生背著書包從附近走了過來,男生有著瓷娃娃一般的臉龐,看起來很是稚嫩,皮膚白嫩如水,樣子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小的多。
“那不是林澤那個倒黴蛋嘛,”這少年嘴角勾著一絲弧度,將背在背上的書包放在牆角,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
“噠噠,你們的王飛大爺來了,”王飛跳到了巷口的中間,右手顛著板磚,“配列夫,你這個長著翅膀的蝙蝠怪人,又開始欺負小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