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倒也沒有這麼笨，見到胖中年的態以後度也是全都低頭，但副局長這聲稱呼卻並沒有人叫出來。
事實是一方麵，流程又是一方麵。
就好比古代的掌權皇子，哪怕皇子已經掌握最大的權柄，權勢熏天，但稱呼上也不可以直接叫陛下，而是得稱殿下。
秦鳴倒是沒有多樂觀，因為他知道這一切的前提是得上麵的人答應才行，至於剛才和那位言主任的交易，隻能說是各給一個台階而已。
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想一下，一個如此重要的部門，讓一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如此輕鬆就獲得了最高長官的職位，可能嗎？
別說是成年人，哪怕跟一個10歲小孩說，人家也不會相信的。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剛才的局麵顯然是即將陷入無法控製的邊緣，言青青這一番所謂的支持你做副局長言論，首先給了個台階，另外的話當然也算是除了一條蛀蟲。
如果言青青真的想拯救王雷的話，那麼這個時候不應該出現在現場來談判嗎？在電話裏談判，如此戲的事情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人能做得出來的嗎？
某位著名笑星曾經說過電話分手短信離婚，那都是最不靠譜的事情，那麼，所謂的電話談判他能靠譜到哪裏去呢？
當然，就算沒有這麼多隱藏說法，可就憑這一波的行動，秦鳴在特勤局這一畝三分地，地位那也是從籍籍無名的小人物直接成為數一數二的存在。
橫豎不虧！
叮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眼神就凝固了，顯示的電話號碼竟然是李月凝。
這倒不是一起靈異電話，秦鳴也的確和她有互相交換過電話，很早之前就有了。
可奇怪的是，現在的李月凝寧正在地下基地裏的醫院躺著，難道這麼快就蘇醒過來了嗎？
回頭看向周涵，晃了晃手機的來電顯示。
周涵看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雖然沒說什麼，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不用擔心是靈異事件。
既然如此，那秦明也就不再遲疑按下了接聽，但他並沒有開口，而是靜靜的聽著。
“咳咳……”
電話那邊的聲音顯得很虛弱，但的確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秦……秦鳴同學，我聽醫生們說了，是你救了我，真的太感謝你了，如果沒有你……嗚嗚嗚。”
說著說著竟然哭起來了，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剛剛進入房間直接就被鬼給抓起來。
而且在她昏迷以前一定看到了什麼極為驚駭的事情，心理防線早就已經崩潰。
要是換個其他心理，承受能力差點的女孩子，說不定當場被嚇瘋都是有可能的。
李月凝現在雖然還處在恐懼之中，但並沒有那麼歇斯底裏，隻不過是一個受到驚嚇應該有的表現。
秦鳴沒有開口打斷，而是靜靜的聽著她的敘述，現在老老實實做一個傾聽者比什麼都強。
經過李月凝磕磕絆絆的講述，也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周涵和小胖顯然也是聽到了李月凝所講的事情，因為在中途秦鳴就已經把免提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