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被門夾了把錢都花在了外人身上。

“我道歉了,她不原諒我有什麼辦法。”

李雁回回頭瞪了一眼病房裏的人,氣憤地甩開李燕征的胳膊就跑了。

“你……”

李雁回跑的飛快,李燕征抓也抓不住,他真想把這破小孩兒打死。

他也不知道怎麼調節她倆的關係,兩個人感覺生下來就是仇人一樣,從小到大什麼東西都要買雙份,崔晏溪有的都得給李雁回買一份,要不大家都不得安寧。

等他進了病房的時候,崔晏溪還是不說話,自顧自地收拾著病房裏的東西。

李燕征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磨磨蹭蹭地挪到了崔晏溪的身邊跟著她。

崔晏溪收拾什麼他收拾什麼,崔晏溪倒水他遞杯子,崔晏溪換掛衣服他遞架子。

最後實在沒事幹了他才敢說話。

“晏溪,你別生氣了,等我下次再罵她,你也知道她那個性格。。”

“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她做的太過分了,等你好了想怎麼收拾她我絕對不攔著,你別生氣了……”

崔晏溪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隻是默默地坐在那兒給寶寶擦手手,偶爾抽空回複一下他。

“我沒生氣,她還小不懂事我知道。”

李燕征聽她說的話終於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舒展開了。

“今天咱們也去問了醫生了,到時候去做個美容手術,做最好的,多做幾次,一定會好的。”

“好。”

看她好像真的沒那麼生氣了,李燕征彎下腰把臉湊到了她麵前想一探究竟。

“你真的不生氣了?”

看著突然湊到自己麵前的大臉,崔晏溪煩躁的直接伸手把他推開了,隨便敷衍了他兩句。

“嗯,不生氣了。”

李燕征看她終於和自己說話了,又興衝衝地陪在她旁邊一起看寶寶。

下午吃完飯,李燕征從廚房端著水果出來就看到崔晏溪不知道在那兒吃什麼,下一秒就看到她從藥瓶子裏把藥倒了滿滿一手。

嚇得李燕征趕忙跑了過去抓住了她握著藥的手想從她手裏把藥瓶搶過來,但崔晏溪死抓著不給他。

“晏溪,給我,我以後給你把藥分好。”

但崔晏溪不聽他說話,坐在那裏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那瓶藥看。

“李燕征,這次又是什麼?吃多了會不會死人呀?”

李燕征看她拿著一瓶藥,聽她在那兒自言自語,但沒太聽懂她到底想說什麼?

隻見崔晏溪把整整一瓶藥都倒在桌子上上,扔掉瓶子,然後抓起一把塞在了嘴裏,像是在咀嚼餅幹一樣,李燕征根本來不及阻止。

“快吐出來,吐出來。”

李燕征捏著她的臉頰,想讓她張開嘴把嘴裏的藥吐出來。

盡管他不知道崔晏溪為什麼突然這麼做,但是藥三分毒。

崔晏溪卻把嘴巴閉的緊緊的,任李燕征把她的臉頰掐紅都不張嘴。

直到把嘴裏的藥都幹咽下去才坐在那裏無聲的流眼淚。

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又抓了一把藥準備往嘴裏塞,李燕征隻能緊緊握著她的手腕不讓他動,但又不敢使太大勁。

“快點吐出來。”

李燕征直接摳著她的喉嚨讓人把剛剛吞進去的藥都吐了出來。

“乖,快點吐出來,小心傷口裂開。”

藥本來就粘在喉嚨上,李燕征給她壓著肚子扣著嗓子眼沒一會兒就吐出了一堆白色的東西,垃圾桶裏的嘔吐物還能看見一片一片白色的藥。

李燕征拿了水和紙巾給她清理幹淨檢查了一下她下巴的傷口,有一點點滲血的跡象。

“走,跟我去看醫生。”

李燕征拉著她要帶她去看醫生,崔晏溪坐在地上不動,隻是不受控製地在那兒哭。

“到底怎麼了?你說話。”

李燕征真的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崔晏溪靜靜地坐在那裏一言不發像一個啞巴一樣自己怎麼能知道發生什麼了。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又要這樣。”

李燕征脾氣本來就沒有多好,每天各種各樣的突發事故是個人都受不了。

醫生說隻要好好嗬護精神就會越來越好的,但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她不受刺激,前一秒明明還好好的,下一秒就開始準備吃老鼠藥了,自己死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快說,不說就跟著我去看醫生。”

李燕征說著就想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抱著去看醫生,但卻被她像小狗一樣地咬了一口。

自己昨天的傷還沒好,今天又添了新的。

等她咬爽了李燕征才把手抽出來甩了甩,真他媽的有勁。

“李燕征,你說你這樣犯法嗎?”

李燕征真的一頭霧水,自己做什麼了就犯法了,洗水果犯法了還是他幹什麼違法的事了。

“現在這藥做的我已經分不出來真假了。”

“我……”

李燕征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安慰也沒有個安慰的地方,他又做什麼藥了,他又不是開藥廠的。

“你真的這麼恨我嗎?”

“你恨我我已經離你很遠很遠了,你為什麼還要報複我……”

終於等她說完坐那兒委屈的哭,李燕征才能開始把他一肚子的委屈也說一下。

“我什麼時候報複你了?我做過的事我一直在盡力彌補,我最近要是幹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天打雷劈。”

“我要是幹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自己甩自己兩耳光,或者說你想讓我怎麼做你直接說,隻要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我都會做到,或者你自己不高興甩我兩耳光我也絕對不多說一句話。”

“你每次像一個鋸嘴的葫蘆一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以後要殺要剮你直接說,以後要瘋一起瘋,我也瘋了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