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這就去。”蘇護忍住心中不安,然後收拾一番之後這才起身開門,帶著家將前往前廳接旨。
遠遠的看到來人竟是費仲,蘇護心中一動,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蘇護和費仲可是有仇怨的,兩人相互看不順眼已經是朝野皆知的事情。兩人之間的仇隙擴大卻是還要從半年前說起。
那次費仲納娶一方夫人,因為費仲受到帝辛信任,乃是身邊近臣,朝野上下大臣多送去賀禮或者是親自前往祝賀,但是這些人中偏偏少了蘇護此人。蘇護當時已經對費仲不滿,而且這次費仲所納娶的乃是第四房夫人,並不受到重視也就乜有前去,甚至是禮物都未曾準備。
這卻是惹惱了費仲,此事被費仲深恨之。後來更是多次和翼州侯在朝野上交鋒,但是若是動真格的費仲卻是不敢,畢竟對方乃是天下四大諸侯之一,雙方隻能互相在朝中攻擊,逐漸的發展成了仇人。
但是這次帝辛竟然讓此人前來宣旨,可想而知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這次卻是帝辛疏於細思,這才有了這次疏漏,而接到這份旨意的費仲卻是心中歡喜,想著借此羞辱依法翼州侯。
待到蘇護近前,雙方忍不住瞪視一眼,不過對方畢竟手中有著大王旨意,蘇護倒是忍住沒有發作,讓下人擺上香案,躬身立於一旁恭聽大王旨意。
看著翼州侯蘇護垂首靜立一旁,費仲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拿出一塊龍紋布匹,道:“大王有旨,寡人聞聽翼州侯為國鎮守一方勞苦功高,實乃是社稷重臣國家之福,特賜翼州侯絹布千匹,酒樽百隻以及諸侯禮製青銅鼎一方,還望翼州侯能夠繼續為國效力……”
蘇護等人聽到這些心中一驚,不知道大王賜下如此多的財物是何物,又看到費仲似乎並未說完隻能忍住聽著下文。
“……外間傳聞寡人聽說你有一女,德性幽閑,舉止中度。朕欲選侍後宮。卿為國戚,永鎮冀州,坐享安康,天下莫不欣羨。特賜欲納翼州侯之愛女入宮侍奉帝王身邊封為淑妃……”
如果之前蘇護還疑惑的話,這時候當聽完費仲念完之後卻是豁然開朗起來,接著卻是心中升起一股怒意,忍不住冷哼一聲:“費大人恐怕是來錯了地方吧,自咱們大商立國以來數百年未曾有強納諸侯之女事情發生,大王就不怕天下非議?!”
費仲聽了冷笑一聲:“這可是侯爺家的大喜事,怎麼如此說?難道侯爺不願把愛女獻給大王不成,若是願意,自然算不上強納吧。”
“你!好,想要我蘇護之女入宮,這是想也別想,除非大王親口告訴我此事並昭告天下諸侯得知,讓天下諸侯評評理,若是大王占理我自然無話可說,如若不然還請費大人回去稟告大王,恕老臣不從此令!而且我的愛女已經與西伯侯有了婚約,大王豈能強搶臣子妻女?!”蘇護聽了費仲之言心中更怒,竟是直接站起來怒視費仲。
然而若是沒有最後一句話,依著朝中眾大臣諫言,或許帝辛會回心轉意,但是正是此言堅定了帝辛之心。
畢竟帝辛目的就是防止西方各諸侯連成一氣,而若是蘇護之女和西伯侯之子結親卻是觸了帝辛心中忌諱!
西伯侯作為一方諸侯,發起怒來自有一番氣勢,尤其是周圍數名將領手按要種長劍冷冷的看著費仲,更是讓費仲心中發顫,忍不住說了一句:“大膽蘇護,你竟然敢違抗大王之令是想造反嗎?!”
此言一開,大廳內猛然一靜,就在費仲鬆了口氣的時候翼州侯卻是忽然抽出長劍刺向費仲:“大王英明神武,身邊就是你等這些佞臣禍國幹擾大王視聽!我身為侯爺你竟然直呼我名諱,我看你才是造反,今日我就為我大商除了你這禍害!”
費仲雖是文官,但是身手也不錯,這時候看到蘇護紅著眼睛要殺人,頓時閃了過去,同時也不敢繼續停留,這裏畢竟是對方的地盤,臨走之時想到對方最後一句話,頓時有了毒計,冷哼一聲放下一句:“那你就等著大王抄沒你封國吧,到了那時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然後費仲頗有些狼狽的逃離這裏。
待到對方離開,蘇護這才恢複神色,眼中閃過一抹憂慮對著左右道:“大王竟然如此對我,我該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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