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琵琶生性溫柔,對待自己甚為知心,正所謂說一不二,這種感覺是在殷十娘身上從來沒有感受到的。
以前殷十娘雖然對自己也是頗為順從,但是每逢出征,殷十娘總是太過強勢,出盡風頭,雖說在當朝被傳為佳話,言說夫妻同心,被豎立為榜樣。
但是誰又能知道李靖心中的那種大男人主義的不滿?!
時間長了,李靖慢慢習慣了殷十娘的這種戰場之上的強勢,但是心中卻也埋下了種子,當柳琵琶到來之後,對李靖是想著方法的討好,不斷的捉摸李靖的心思,給了李靖另一種不同,讓李靖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也可以這樣。
這樣以來,李靖的大男子主義順利發芽並茁壯成長,放佛他的生活完全變了一個摸樣。
和以前相比,這種似乎兩個世界的感覺,讓他慢慢的沉迷其中,柳琵琶無論是在**之欲上,還是在精神上麵,都給了李靖最大程度的滿足。
李靖發覺自己已經離不開柳琵琶,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夠頂住別人異樣的眼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時間長了,朝歌已經慢慢習慣了李靖身邊多出來的那個嬌嬈的女人,談論漸漸少了。
但是這並不不代表李靖已經放開了,反而是更加在乎起來,在乎自己的名聲,在乎柳琵琶的感受。
這時候,木吒卻是以一個兒子的身份詢問自己關於柳琵琶的事情,頓時讓李靖臉色陰沉起來,仿佛一種羞辱被**裸的砸在了李靖的臉上,而且這羞辱自己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兒子!
別人說說也就算了,但是自己的兒子有何理會敢管自己的私事?!難道是學道兩年,翅膀長硬了不成?!
想到這裏,李靖的呼吸急促起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再看到木吒一直盯著的自己眼神,仿佛裏麵滿是對自己的嘲笑,頓時怒吼一聲,伸手狠狠的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清晰的指印落在了木吒那張俊秀的臉上,頓時留下五道血紅!
木吒自己僅僅是問一下父親關於二娘的事情,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父親竟然突然出手打了自己一巴掌,一時之間已經呆住了,直直的看著李靖,眼中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父親···”
“滾出去!你這孽畜,豈敢如此嘲笑生父?!難道你也想學那個畜生一樣逆父嗎?!滾!”李靖根本不給木吒說話的機會,目光仿佛像吃人一般,對著木吒低吼了一句。
木吒心中一顫,頓時冰涼一片,沒想到父親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偏激,如此敏感。
心中難過傷心的木吒,眼中閃過一抹水光,然後扭身就像外麵跑去。
但是還沒有走出大帳,身後忽然傳來李靖的聲音:“慢著,我告訴你一件事,今後不準再和哪吒那個孽畜來往,否則,再讓我發現,我定把你驅逐出家門!”
木吒腳步一頓,然後猛然扭過頭來,對著李靖說道:“好!我走!我不在這裏,我終於知道三弟為什麼李家出走了!”
言罷,轉身離開。
木吒這話卻也是被父親李靖氣急了,這次啊說出來的,卻沒有想到正好觸到李靖的逆鱗,李靖頓時吼道:“滾!”
外麵有士兵已經聽到帳內的異常,聽到將軍發怒,不敢進來相問,值得去找魔家四將,這時候當木吒眼中含淚,臉上五指清晰的出來,正好遇見了趕過來的魔家四將。
看著木吒臉上指印,眼中的水光,以及木吒身後大帳內傳來李靖的大罵聲,魔家四將心中一驚,趕緊迎上前來,疾聲問道:“木吒,這是怎麼回事,將軍這是怎麼了?”
木吒看到魔家四將,勉強笑了笑,這才說道:“沒事,是我惹到父親生氣了,我這就離開,返回家去看望奶奶,然後再去天壽山找我娘親,回頭我就不回來了,直接回去修煉,我會告訴師傅的。”
魔禮壽看著木吒臉上的指印,眼神不定,低聲問了一句:“是因為哪吒?”
魔禮壽已經和三位哥哥說了木吒的事情,以及木吒遇見哪吒之事,另外三人聞言,不由的看向木吒。
木吒隻是搖了搖頭,然後不顧魔家四將的阻攔,疾步離開大營,然後禦起背後雙劍,向朝歌李家而去。
魔家四將眼看著木吒不見了身影,這才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歎了口氣,轉身離開,繼續忙於軍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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