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時,一座府邸傳來一曲悠揚的琴聲,讓人以為來到山林之間,看著那不息的瀑布體會那山間的氣息,府內,“王妃娘娘起風了,你身子還未痊愈,還是回房吧”撫琴女子身後的丫鬟上前說道。
那撫琴女子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發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麵,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
頸上帶著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一條天藍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些憂鬱,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
那女子沒有回答隻是怔怔的看著琴弦,這首高山流水還是當年那人交給他的,如今他可好,朔你可知我對你有多愧疚,一滴淚落下、滴在琴弦上猶如一個音符,“王妃怎麼哭了?”還是那丫鬟問道,“我沒事”那女子用繡帕抹了抹淚,“韻兒可有出過房間”。
“回王妃,郡主從昨日就在也沒出過房間了”女子站起身來往西苑走去,敲了敲房門卻沒有任何聲音,女子不免有些擔心:“韻兒,是母妃,開開門可好?”,許久門開了,開門是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清秀女子,行禮後便說道:“王妃娘娘,小姐還是不說話,怎麼辦好?”那臉上滿是擔心。
府外,一身淡黃色雲煙衫逶迤拖地白色宮緞素雪絹雲形千水裙,頭發梳涵煙芙蓉髻,淡掃蛾眉薄的女子和一個身著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的男子,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少年正在躊躇著要不要進去,“哥哥,我可是聽說,韻兒從昨日開始就在沒出過房門了,你都不擔心她嗎?”那精致的臉上滿是焦急,白衣男子不禁苦笑他怎麼可能不擔心,隻是韻兒會見他嗎?不等他想清楚就被那黃衣女子拉著進府了。“見過南宮少爺、南宮小姐”經過的婢女想這兩人行禮,顯然他們是經常來這裏的。
正當他們走去西苑時,對麵一行人過來了,為首的就是這座府邸的女主人,王妃若嫣還有一位白衣女子隻是一直低著頭,“王妃娘娘”一聲清脆的聲音傳進白衣女子的耳裏,她卻還是不肯抬頭,因為她知道說話的是誰,“韻兒”那溫柔的聲音在身邊響起,眼眶忽然熱起來,她終於抬眼看他,那女子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楊柳細腰賽筆管,想說的話哽噎說不出來。
看著他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卻是那麼的憔悴,心中不禁心疼起來,韻兒、南宮寂明把上官影韻擁入懷中,“對不起”聽到這句話,上官影韻眼中的淚終於落下來了打濕他的衣襟,南宮寂影見狀連忙攙著若嫣走了,那庭院隻剩他們兩人。“為什麼不相信我?”聲音有些沙啞了,許是太久沒有進食,“對不起,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我是想著看看能不能套出長公主的話。”明媚的陽光灑在他們相擁的身上,兩人都是白衣顯得是那麼的相配。
上官影韻緊緊回抱著他,他信她,沒有比這更好的解釋了,在庭院的拐角處站著的若嫣和南宮寂影欣慰的看著他們相擁的背影,“王爺快回來了,我去準備下,你可去”若嫣笑到,“不了,我還想在看看呢!”南宮寂影搖了搖頭,嘴角那抹笑怎麼看都像是看好戲的味道,若嫣笑了笑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