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有了,她有哥哥,是她被人欺負了,這個哥哥依舊會為她出頭。
白暖隻覺自己哪怕有再大的委屈,那一刻卻盡數煙消雲散,她該是要振作起來了。
在洞中待了一日之後,第二日卻又是個熟悉的人來送飯,可當此人出現的時候,白暖偏又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心態,夢言啊!此人的厚臉皮程度在整個狐族都是非常可怕的,她實在是想不通葉茗為何日。日派他來送飯啊?
夢言笑笑著走了進來,步伐輕盈而體態風流,將籃子往她身邊一放,便眉眼一彎,“阿盈,你可願意看見我。”
白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退到了山洞最裏處,虎虎生威的說:“我和你什麼關係,我為何要期待看見你?”
“哎,阿盈你這般說可真是傷人啊。”夢言對她眨了眨眼睛,“狐族第一美女,誰不喜歡?”
哎……白暖就知道是自己的這張臉和身段惹了禍,所以說身周這些煩惱的桃花債,唯有夢言她是從不曾給過好臉色。
這男人根本就是看著皮相的膚淺之徒而已。
“阿盈你不餓?”看著離自己老遠的白暖,夢言絲毫不氣餒,甚至都不打算離開。
這些日子,他和葉茗長老以“贖罪”為理由,承擔了給白暖送飯的職責,妄圖繼續接近白暖。
葉茗也是知道在這禁地之中,夢言便是有千百個想冒犯白暖的想法,都肯定不敢在這個時候胡鬧。
白暖撅嘴說:“你先走,我再過去。”
夢言皺眉,自己縱使在這狐族之中亦是名列前茅的美男子,何況他二人都在情期,循著常理白暖亦是不該拒絕他,可惜她卻連靠近自己的想法都沒有,這讓夢言狠受傷啊。
他奇怪的挑眉,“我有那麼可怕麼?”
白暖本想說,狠可怕。
但她想了想,忽然間覺著說不定可以用別的方法讓夢言不再和自己多言,她終於還是在對方期盼中走到了微亮之處。
妖豔的紅衣女子,縱然是走路的姿勢亦是非常的引人注目。那窄細的小腰讓夢言目不轉睛的看著。
白暖走過來後,驟然間吐氣如蘭,眉眼更是魅惑萬分。
她笑了笑問:“夢言,你是覺著我好看麼?”
夢言直視著她的眸子,“好看。當真是好看。”
尖尖的下頜,眼下猶有一滴淚痣,而小小的鼻子與那小小的嘴唇,都想讓他立刻將眼前的女人推倒,狠狠的顛鸞倒鳳一般。
邊說他便將白暖推到了牆邊,聲音也柔和了下來,“怎樣,這裏無人知曉,若你當真想與我怎樣,葉茗也不會知道的。”
夢言無非是怕白暖出去之後告狀,但若是白暖自己也願意,可就怪不了誰了。
白暖聲音未曾有任何變化,而是淡淡的浮唇,“夢言,你現在再看看我,可還喜歡?”
夢言定睛一看,眼前哪裏還是墨盈那張好看的臉龐,變成的麵容難看至極,這齜牙咧嘴的醜陋模樣令夢言嚇的連退好幾步,等到定下心神之後才發現是白暖施展了魂術,讓他的靈魂瞬間受到了幹擾。
“阿盈你?!”
白暖自己的魂術境界本就不高,看夢言進的快出的也快,隻是她原本便不需要太久的時間,見夢言驚訝萬分,白暖才笑著說:“隻是這皮相而已,談什麼喜歡,若這皮相來日不是這模樣,你是不是就要棄之如糟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