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不知道成都不來了,所以也蠻著急的“啊!出發!?”我被嚇了一跳,忙喊道:“等一下!”。
“怎麼啦!?想通了?”私營司機以為我反悔了,想要下車、索性把車門打開說道:“下去吧!”。
我站了起來,大瓶的礦泉水掉了下來,尷尬了一下,見到佳彥正趴在旁邊菲菲的懷裏,又坐了下來:“不好意思!”。
我把佳彥抱了回來,然後又起身說道:“不!、、、不是!我還有朋友沒上車!”。
“遭了!這幾個家夥!怎麼這樣!?次次都遲到!”,我假裝不知道宋畫江和秦淮河已經上了車,裝作要起身下車、身後秦、宋、二人扮著鬼臉,同時在我肩上一拍:“阿四!哈哈哈!、、、、、、”,兩人又同時坐回座位捧腹大笑。
“哎!真是群孩子!”車上八零後、連同私營司機搖頭道:“那你還下不下啊!不下就開車了哦!”。
為了化解尷尬的初次見麵,我也就裝作才知道被捉弄了,遠遠對著司機搖了搖手:“不下了!不下了!”。
隨後又驚奇的轉身問道:“成都呢!”。
“誒!成都!、、、”
“成都他!”後座兩人吱吱嗚嗚,也沒回答。
阿水偷偷指了指陳菲越:“他不就是成都咯!”。
我又看了眼菲菲,假扮著宋畫江的東北口音道:“忽悠!接著忽悠!”。
阿水見我不信,又說道:“宋江可以作證!”。
宋江灰常真誠的點了點頭。
我還是不罷休:“組團忽悠我來啦!?”還是一句東北口音,隻是從我口中說出來,就顯得特別的別扭。
一直坐著沒有出聲的陳菲越、知道到她出手了,伸手把小黃狗抱了過來:“是真的!我哥哥他來不了啦!”。
“你是!??”我質疑的盯著陳菲越,手指一會兒指著後座的兩人,一會兒指她。
車開始啟動了,駛出人來人往的地方,向著前方呼嘯而去。
秦淮河、宋畫江、泯笑著說道:“菲菲!這個人交給你!”隨後又在我臉上抹了抹,:“你們慢慢聊!哥們兒先小睡一會兒!”說著便要閉上眼睛。
我不依不饒:“等等!我的吉他呢!”阿水從座位邊掏出吉他遞了過來:“諾!拿去吧!抱著你老婆自生自滅去吧!”,說完,也不理我,繼續睡覺。
我坐回原位,依舊差異的盯著陳菲越,:“你!、、、、、、”。
陳菲越抱著佳彥,愛不釋手:“我是成都的妹妹!我叫陳菲越!你可以叫我菲菲!”。
“哦!、、、那成都呢!?”。
“哎!他說跟你們太沒前途了!要自己去幹大買賣!”。
“大買賣!?該不會是去搶銀行吧!”我把眼睛睜的更大,隨後喃喃自語:“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雄心壯誌!?”。
“哎!不說他了!你這小狗!、、、、、、”。
“你這小狗???”我雖然笨、但語文成績還是很好的、馬上就感覺到她這句話像是在罵我,而她也很快感覺到、這話有些不對勁:“我是說!你的這隻狗!叫什麼名字啊?”。
“怎麼女孩都喜歡這樣問?”我想起那個蔡卓越幫自己的小狗起過名字:“嗯!它、、、它叫佳彥!”。
“你叫司空敏慧!?那你是姓司空呢?還是姓司?你哥哥是不是叫司空見慣!?”一連串的問題打破了她問完狗的名字、又問人名的尷尬。
“你跟他們一樣!叫我阿四好了!”嘴上這樣說,我心裏對眼前這個、比自己稍微大那麼一點點的女孩暗豎大拇指,心想:“那個蔡卓越那麼厲害,也隻是問問我哥哥是不是叫司空見慣,你的問題比她還多?”。
聊著聊著,大家和車上其他人一樣,睡著了,任由夢想號黃包車載著我們的夢想、飛向遠方。
“媽媽!媽媽!、、、”惡夢驚醒、我擦了擦冷汗、那是個坐了十五年同樣的惡夢、在夢中、我自己是個包在繈褓裏的嬰兒,到處都是火、四處逃生的人群從我身邊奔跑、我想要站起來跟著大家一起跑、可我自己是個嬰兒、根本不可能、看著火海越來越近、我隻覺得口幹舌燥、渴的要死、而每當惡夢做到這裏、我就會醒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落下了這個壞毛病、不管什麼時候、身邊都必須有一大瓶水、哪怕是在睡覺前的最後一秒、也要清楚的知道身邊有沒有水。
從小到大,我每天喝的水,是別人的好幾倍。
當然、也是因為這樣,我平時的反應也比較遲鈍,雖然我自己不這樣認為、、、、、、。
車內靜悄悄的,依舊依偎在陳菲越懷裏的“佳彥”見到我醒來,輕輕蹦了過來,繼續閉目養神。
我抓起水瓶、狠狠的灌了約莫半分鍾,才算罷休,看了看身邊熟睡的陳菲越,“真的是成都的妹妹!?怎麼一個天一個地啊!”。
我搖了搖頭:“什麼原因讓你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孩走這條路?”。
我本來是個中學生,上中學一年級,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宋江、阿水、成都、他們三人、沒想到、一聊之下,原來我們都喜歡音樂、我是因為從小就受到我那個隨身聽的影響、因為我那個隨身聽裏麵有很多很多的音樂、到底有多少,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裏麵全都是些七八十年代的粵語老歌、我小時候也不懂怎樣下載新歌、所以就那些老歌、竟然足足聽了十五年。
離譜的是、他們和我一樣、都喜歡聽粵語老歌、更離譜的是宋江、一個堂堂的東北爺們,竟然喜歡聽大戲,也就是粵劇,像京劇那樣畫大花臉的東東,後來我也喜歡上了,就因為這樣,我們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