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卓越像剛剛聽完故事一樣,張大著嘴巴,不能自拔,鍾一童反而冷靜的分析道:“事發地點、是在重慶的場館演唱現場,有沒有可能有錄像、監控之類的?”。
鍾、蔡、二人對看一眼:“那場火足足燒了三個小時,別說那時候沒有,就是有、、、也早就燒掉了!”。
蔡卓越猛地搖了搖頭,:“那有沒有那個孩子的照片?他叫什麼名字?”鍾海濤從身上取出照片:“喏!照片在這裏!關於這個孩子的一切信息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出生,叫什麼名字,就連這張照片、、、、、、!”。
鍾一童、蔡卓越二人接過照片,同時失望道:“那麼小,1990年看起來還是個小寶寶,那現在,現在不就跟我們一樣大嗎?女大十八變,怎麼找?這照片、、、”蔡卓越膛目結舌說道:“而且還是**!那就說明是個男孩咯?”。
這時,鍾海濤再一次拿回照片,放進口袋,“好了!都別八卦了!你們!都吃飽沒有?吃飽了!我們該出發了!”。
三十五分鍾,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反正我也聽不大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又怕幾個哥們兒找不到我,於是就起身回到了車上,不知不覺,又睡著了,《昨晚一晚沒睡》一小覺醒來,已經在夢中開了十幾場巡回演唱會了,新起名的小黃狗“佳彥”趴在我懷裏,正聚精會神的為我保駕護航。
我眯著眼睛,昏昏沉沉的又要睡著了,因為這輛客車是私營車、所以沒有進站。
車外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間、兩個約莫十七八歲的潮男,人手一箱,四處張望,左邊的潮男身型略胖,準確來說應該是比右邊的潮男更結實一些,一生潮裝,並不能掩蓋他奔二的真實年齡,身後偌大一個牛仔背包,像是包羅萬有,臉上青春痘留下的疤痕,彰顯著他狂野青春中的一部分穩重底蘊,他叫宋畫江《林峰飾》、一聽名字就知道是東北人,來自吉林。
他和我、秦淮河、成都、是哥們兒,高中畢業後、我們四歌人成立四大天王組合,擅長各種敲擊樂器,是成員中年紀最大的長老,通常以話事人的身份、教訓我們三個小弟,是我們的老大,最主要還是因為他是個真正的富二代,我們許多時候都需要他買單,所以、他這個老大一直做得穩穩當當的。
右邊身型較為顯瘦的潮男,背後同樣背著一個偌大包囊,和一把吉他,說他潮男,其實有點言過其實,一雙平底帆布鞋沒有正規的穿好,腳跟踩在外麵,像足了街頭古惑仔,泛白的牛仔褲上,幾個窟窿老土到了極點,最可悲的是,上半身那套淺灰色西裝,紐扣全扣,裏麵沒有襯衫和領帶,空蕩蕩的,赤裸裸的胸膛露在外麵,眉宇濃厚,一看就是幹大買賣的家夥,名字很古怪,叫秦淮河《謝天華飾》、安徽人,我們學校那片的散打冠軍,是四大天王的老二、擅長小提琴、鋼琴、等高雅樂器、《和他的造型完全不合!》,十七歲、比宋畫江隻小三個月。
曾經發誓要振興香港樂壇,也因為這樣,導致我們四大天王被騙,落到要離家出走的今天。
背後一雙帆布平底鞋,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後,純灰色牛仔褲,纖瘦得隻能襯高樽鞋的雙腿,告訴眾人這是一雙女性的美足,腰部胸部同樣纖細,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還沒有發育完成的少女,七分袖微微挽起,顯示著幹練的姿態,麵部跟身材非常和睦,沒有較大的反差,不像那些看背麵一萬,側麵一半,正麵打死都不幹的女人,尖尖的下巴帶來全新的脫俗感,雙眸明亮--不易上當,後來我才知道她叫陳菲越《陳法拉飾》,是我們四大天王中,排行老三、成都的親妹妹。
成都其實是姓陳、名都、隻是我們四個人都不喜歡直接叫名字,而是怎樣簡單,怎樣叫,比如排行老大的宋畫江,因為水滸傳的緣故,我們都是直呼其為“宋江”。
老二秦淮河,整個名字就是一條河,全是水,但他做事向來都不會拖泥帶水,但我們還是叫他阿水。
而我,因為年紀最小,加上名字太長,排行老四又加上名字正好是四個字,所以他們都叫我阿四。
而陳都、自然是因為陳都、所以成都,雖然他今天放我們鴿子,但是有這個校花妹妹做擋箭牌,大家也就由著他的缺席了,隻是隨便埋怨兩句就算了,畢竟這種背井離鄉的苦事,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我遠遠的看著他們,向他們揮了揮手,他們沒看見,我就繼續眯著眼睛,假裝睡著,讓他們慢慢找,阿水左右張望了一陣,回頭對著宋畫江和陳菲拉攤了攤手,表示“沒有!”。
“阿四這個家夥!他該不會也學成都一樣,放咱們鴿子吧!要真這樣,那他就太不仗義了!”口音中,一股濃濃的東北口音,那是宋畫江獨有的天籟之音,別人想學也學不來的。
我把車窗弄下來了一條小縫,所以依稀能聽到他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