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隆回來後告訴眾人今天來訂購東西的人特別多,忙不過來明天需要一個去幫忙。還有要人先去訂貨不然怕上家時間不夠。還有把爛醉如泥的赫倫打醒要他加緊生產,迷迷糊糊的赫倫晃來晃手中的空燒瓶,晃晃悠悠的走進實驗室,不知道他進去生產什麼。
當瑪隆安排妥當工作做在一直做的椅子看書。
“首藤前輩要問你還好嗎?”迪亞士轉述道。
“首藤?是誰來著?”瑪隆翻書的手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記憶中尋找什麼。
“你剛來時那個頭上長樹枝那個女的。”
“哦,學院長的女兒啊……”
“啊!完全不像啊!”聽到的人都一口同聲的說道。
“是領養的吧!”迪亞士貌似找到結果的說道。
“不是領養的。應該算是直係後裔。”
“額......所以是女兒和父親鬧矛盾分不開了?”張三聯想到學姐打了學院長一頓事情。
“和這無關,是上屆學生相互殘殺造成的。作為勝利放拒絕了學院長的提議而決裂了。”
“什麼?自相殘殺!為什麼?現在不是文明秩序社會嗎?”
“貌似是畢業儀式這類的東西,殺掉同學畢業?我殺了一個也沒必要啊。很奇怪那幫人在幹什麼。”
空氣一時安靜下來,張三看著瑪隆,他依舊麵不改色的看著他的書。卻很自然的說著如此恐怖的話。瑪隆說自己殺了上屆的學長?還是什麼比喻?聽錯了?張三想著。
“這是某種比喻嗎?”張三實在忍不住自己的想法試探的問了一句,卻得到了今他恐怖的回答。
“字麵意思。”瑪隆放下書,看見了張三那種驚恐的臉。
“這......不對......不正常!”
瑪隆像是某種意義上的安撫一樣說道“很正常,神恩恩部每屆死亡率都達到一半以上。各種原因,同學相殺也並不新鮮,在曆屆中比例還不小。這也是生員少的原因之一吧。”
哐鐺一聲張三從椅子上摔了下來,眼裏充滿恐懼,恐懼,恐懼,恐懼,非理性的東西壓迫了脆弱的神經。身體被強化了,擁有了驚人的魔力,但本質還是一個東陸小村莊來的小孩子。精神崩潰了,奪門而逃,逃跑,逃跑,逃跑,逃離著可怕的地方,逃離這種,快點逃!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張三飛速的逃跑起來,無意識的運用起血脈中的法術加速起來,沒有方向,沒有目標,讓雙腳跑起來吧!不要停,不能停,跑起來!
在張三逃跑後,迪亞士站了起來麵向瑪隆。兩人中間隔著一個雄雄燃燒的壁爐。
“你這樣樣嚇唬人有意思嗎?”迪亞士質問道。
“我說道有錯嗎?男爵大人。”
“是沒錯,但你說這些幹什麼!”
“他問我就答唄。”
迪亞士望著眼前坐著的男人,雖然平時和正常人無異但確實是一個沒有良知的人。若偏向邪惡那也就是一個無賴而已,但他本性卻偏向善。善良卻又沒有良知,讓人難以察覺。
迪亞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打算等張三冷靜回來再說明吧。還不想失去如此廉價的魔力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