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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破爛怎麼也沒想到,沈樊所謂的一個銅板能變成兩個銅板的行當竟然是來賭坊。賭坊能幹什麼,肯定是賭了。
李破爛很是氣憤,且現還未見銅板增多便已花去幾個,花去的幾個換來的是他身上那副行頭。雖然這副行頭穿著著實比之前那副破爛貨舒服,還香香地,令人神清氣爽。可再怎麼說兩人這副行頭足足花費了六個銅板,六個銅板啊,這價碼差點沒氣得他爛吐血暈厥過去。
太尼瑪貴了!
一想到六個銅板自己得攢兩個多年頭,李破爛就全身鮮血便沸騰直衝大腦,臉色頓時就由紅轉黑。
進了賭坊後臉色更黑,黑得更炭燒棍似地。
好吧,兩人買身衣服花費六個銅板,雖貴得令人心痛,但至少還能看得見摸得著,這怎麼著還說的過去。可賭坊呢,那就不一樣了,人一旦進去十有八九屁都不會放一個,銅板卻嘩啦啦的進了別人的口袋。
要真到那時候李破爛感覺自己可以投胎了!
對於進賭坊,李破爛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地,但架不住沈樊執意要去,無奈之下也隻好跟著去。最終也隻能以輸掉了就當丟了至少沈樊以後會聽自己的話來安慰自己了,想來想去,命還是給自己留著吧。
至於沈樊,進了賭坊後人顯得意氣風華,麵露紅光,精神飽滿,看起來像個十足的賭徒。當然了,沈樊並不是一個賭徒,確切的說在此之前不是個賭徒。也就是說,在此之前他壓根就沒賭過錢,更沒去過賭坊。
賭坊,對沈樊來說還是第一次來,也是頭一次。
至於為什麼他會進入賭坊後露出這般表情,很簡單,對於他來說進賭坊不是來送銅板的,而是來贏銅板地。贏了銅板後乞丐這一職業就得徹底丟到垃圾堆了,更重要的是李破爛從此以後也不用再做什麼乞丐。
老實說,他認為乞丐真不是什麼好職業。
進賭場就會有輸有贏,輸嗎沈樊卻沒想過,因為他有聰明的大腦。話說賭坊雖然賭的是運氣,跟大腦的聰明程度似乎沒什麼瓜葛聯係,但沈樊不這麼認為,況且他還有一絕活,便是身手不凡,五官敏銳。尤其是當他觀看了各個賭點之後發現後者更為重要,成為他贏錢重要砝碼。
這家賭坊內,賭點眾多,兩層木房,上下都有賭點,區別在於第一層賭點賭注不大,第二層是有錢人才能去的地方。憑眼下沈樊身上十五個銅板用去六個換了行頭還有兩個買了八個包子最後隻餘有七個銅板的身家,去二樓是不用想了。
好在一樓與二樓在玩法上沒什麼不同,反正他銅板也少的可憐。
至於這些賭點玩法叫什麼名字,沈樊叫不上名來,問李破爛也一樣。不過這沒關係,不影響兩人接下來的贏錢大業,你隻要知道怎麼玩就行了。這點對沈樊來說沒什麼難度,看過眾人怎麼玩後也就明了了。
再說這些賭點玩法都很簡單,規矩也不多,從而愈加體現賭的公平性。越簡單的東西運氣顯得越發重要。這樣倒也不能說這其中就沒什麼貓膩,畢竟開賭坊的要沒什麼壞心思的很少,做點小手腳什麼的很容易,在所難免。
這點沈樊也看出來了。
不能說,他是來贏錢的不是來砸場子的,沒必要大聲嚷嚷,自己知道就行。
兩人在賭場了轉悠了小會,沈樊一直沒下手,李破爛卻急了:“沈樊,要不我們走吧。”
李破爛確實急,不是急著沈樊還沒下手,而是急著怕沈樊往裏頭丟銅板並丟出去就輸了,那可是他的銅板,盡管銅板現在沒在他手上也沒什麼支配權。可終究是他攢下來地,這就像嫁出去的女兒還是自己的女兒一樣,性質沒變。
沈樊:“急什麼,再看看。”
李破爛很緊張:“輸了怎麼辦?”
沈樊聽了直翻白眼:“你對我就這麼沒信息心?”
李破爛很想說對你一點信心都沒有,看著大多數人大把大把銅板丟下去就沒收回來過,對沈樊的信心早就丟到山溝裏再也找不回來了。
但他還沒來得急說,沈樊已不給他機會,幾步向前走到一賭點,嘩的一下就丟進去了四個銅板,七個銅板中的一半就這麼到了賭桌上。
見此李破爛差點發出一聲驚叫,還好張了張嘴,硬是忍住了沒發出聲音來。既然沈樊已經下注了,他再怎麼說也沒什麼用,等結果吧。隻是有些埋怨自己嘴賤,幹嘛要開口說話呢,這不有些催著人下注嗎,不由的抽了自己兩巴掌。
沈樊押注的這個賭點玩法很簡單,賭的是大小,就這兩樣,你銅板放在大字上押的就是大,放在小字上押就是小。
沈樊一押注莊家便拿起圓柱型木盒,一句買定離手過期不候後,便兩手靈活並且迅速的把三個骰子放入其中。抬起手急速搖晃,嘴角微微上揚,兩眼卻極不協調睜的老大,眼眶似乎要裝不下那對眼珠子要漏出來,看起來有些恐怖,看了令人慎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