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毒掌 01(2 / 3)

萬寧問道:“周圍沒有可以的人嗎?”

護衛搖頭。

阿生說道:“無緣無故不會遭此橫禍,既然那人知道他是馮家堡的人,必然是有所圖的,看看身上有沒有什麼書信之類的。”

馮鈞泰趕緊翻了馮洪嶽的身上,翻著翻著發現馮洪嶽的胸口似乎腫起來了,扒開衣服一看讓在場所有人一驚,原來馮洪嶽胸口一個五指掌印,掌印呈現黑色,馮鈞泰想要摸一摸。

阿生急忙阻止說道:“馮堡主小心!”

馮鈞泰生氣地說道:“來人,把那個郎中重大五十大板然後給我扔出馮家堡,順便給他一百兩銀子,以後別在我麵前出現!”護衛領命後急急地下去了。馮鈞泰再仔細翻後發現馮洪嶽身上果然有一封信,拆開後上麵寫道:“小人報仇,十年不晚,如果在七日內我看不見涼州城牆上掛上韋慶敖的人頭,那麼就別想虛忍道人活命!鬼掌人。”

“鬼掌人?”萬寧疑惑地問道。

馮鈞泰搖搖頭說道:“沒聽說過。”

“韋慶敖在十王爺府中。”阿生說道。

“哦?十王爺?韋慶敖原來在十王爺那裏,總以為他十年前就死了。”

萬寧問道:“現在該怎麼辦呢?”

“救人!我不會讓身邊的人再有事了!絕對不能!”

阿生問道:“那我們現在是要十王爺那嗎?”

馮鈞泰似乎恢複了往日的神態說道:“不可如此莽撞,給我一個時辰,阿生你準備行李,這件事就由你和蒼山飛鷹去辦,萬寧,你留在這裏貼身照顧你師父。”說完馮鈞泰便走了。

過了一個時辰後,阿生和蒼山飛鷹趕到了馮鈞泰書房說道:“你們兩個一會就出發去十王爺那兒,這幾天天成別苑的事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他現在的處境。”說著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後,裏麵竟然是一把晶瑩剔透的綠如意。

馮鈞泰說道:“時間緊急,我來不及與你們細說,你們趕緊走,這錦盒裏麵有一封信,到時你把它交給十王爺,相信應該可以。快去吧,大哥的命就交給你們了!”

阿生問道:“馮堡主,你是要用這玉如意換韋慶敖的命嗎?”

馮鈞泰說道:“拋磚引玉,這把玉如意隻是一個引子而已,你們去了十王爺看了這信就明白了。”

阿生驚訝地說道:“可是,韋慶敖若是一個好人,那我們豈不是濫殺無辜?”

馮鈞泰說道:“韋慶敖算不算得上一個好人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是我們的敵人,因為他是同濟盟的人。”

“什麼?同濟盟!”阿生驚呼道。

“馮家堡是做生意起家的,這麼多年生意越做越大,這銀子的流向我們也大致都知道,同濟盟的聲勢僅僅幾年間就迅速發展與祁雲山脫不了幹係,其實隻是一塊玉佩而已,當年我送給暉陽五虎一枚價值連城的玉佩,後來暉陽五虎身染惡疾,危在旦夕,便把這枚玉佩送給了祁雲先生以求保命,這件事我向暉陽五虎求證過卻是屬實,那是因為我發現這枚玉佩竟然會離奇出現在拍賣會場上,因為它的獨一無二我認出了它,我有感蹊蹺,便派人隨意地查探了一番,沒想到這枚玉佩幾經易手,然後最開始的賣家竟然是同濟盟,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枚玉佩的來曆,隻以為這是上好的美玉,樣式也普通,但是這美玉絕就絕在在陽光下可以看到似有一條神龍在遊,世上獨一無二,就這樣他們暴露了馬腳,祁雲山一直都是同濟盟的金庫。我麼不害人,隻要把這件事告訴十王爺,他的人頭你們就隻是借來就可以了。阿生,你就當看我人老無依,幫我這個忙,好嗎?”

阿生聽後雖然感到離奇,但是心中還是不願意去傷害一個無辜之人,即使是同濟盟,還記得當初自己也是幫過同濟盟的。可是阿生說道:“放心吧,馮堡主,我懂的。”

馮堡主欣慰地說道:“快去吧。你這樣也算是幫了小羽,幫了思思。”

阿生和蒼山飛鷹出發了。二人乘馬飛快地奔向天成別苑,即使馬不停蹄地趕路,到達天成別苑也要兩天。

馮家堡。

爍熲公子沒想到事情會變化如此,無奈之下隻有現在馮家堡留著。“或許事情這麼發展,對我是有利的。”於是爍熲公子敲響了馮鈞泰書房的門。

“進。”

馮鈞泰看著爍熲公子說道:“爍熲公子有什麼事啊?最近馮家堡多事之秋,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爍熲公子說道:“馮堡主不必客氣,是我叨擾了。這次也是想和馮堡主說幾句話。”

馮鈞泰說道:“盡可。先坐下吧。”

爍熲公子說道:“多謝。敢問馮堡主,可記得二十五年前千乘島的火燒島事件?”

馮鈞泰說道:“這個我有聽說。”

爍熲公子繼續說道:“其實這件事是因為隅榆老人得罪了當時最大的殺手幫派,所以才慘遭滅頂之宅。這個殺手幫派傳說就是——無形堂。”

馮鈞泰臉色如常說道:“爍熲公子當年估計也就幾歲而已,這樣的事我都不曾聽說,爍熲公子又是如何聽說的呢?”

爍熲公子笑著說道:“這個馮堡主放心,這件事是一個死裏逃生的人告訴我的,至於他是誰我不會說。但是看他們的手法,十年前馮家堡的案子也和他們有關。”

“是嗎?這種事爍熲公子有是聽誰說的?”

爍熲公子說道:“說了這麼多,我的意思隻有一句,敢動馮家堡的普天下隻有他們。我隻是猜想這一次也很可能是他們所為,所以還請馮堡主多查探幾番。”

馮鈞泰說道:“對於爍熲公子這句話,我隻想說如果我們能夠找到十年前的凶手,我們早就一雪前恥了。再者聽極峰所言,小羽夫婦是被人先迷暈在被殺,可是按照我認為如果是十年前的那夥人,他們人多勢眾,根本不用下迷藥。”

爍熲公子說道:“馮堡主,十年前馮家堡眾人難道不是先被下了迷藥然後才被屠殺殆盡的嗎?下藥是他們的慣用手法,無論對方有多少人,他們就是喜歡用藥來控製人。他們隻做萬無一失的事,哪怕對手隻有一個人。”

馮鈞泰說道:“爍熲公子對他們很是了解啊,怕是有什麼恩怨吧?”

爍熲公子說道:“不瞞您說,恩怨極深。這夥人作惡多端,心狠手辣,所作所為簡直就是畜生之行,我也深受其害,我的父親就是慘死在他們手上。”

“怪不得。隻是這夥人行蹤成謎,爍熲公子是如何得知你的父親是被他們所害。”

“一個好端端的人會被殺,除了仇家誰會這麼幹?我爹是一名捕頭,在他的管轄內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我爹就派人四處搜查,結果得罪了他們,然後就殺害了!”爍熲公子言語激動。

馮鈞泰說道:“爍熲公子不要激動。還需從長計議。”